只是梁老师并不知道,此次竟然是他单车气门芯被拔的开始,也就只拔了后轮的而已。
接下来的日子里,梁老师的大自行车气门芯几乎天天都会被拔掉,而且还是两个轮子的气门芯一起拔掉被放气的那种。
梁老师的肺都快要气炸了。
这个年代根本就没有什么监控。
梁老师一直都抓不到人。
没办法,肇事者的反侦察能力实在是太强大了。
最终,梁老师还是将周灿列为重点怀疑的对象之一。
梁老师也十分能忍,一直都没有说气门芯被拔这事。
直到周灿刚上六年级,梁老师换了一辆125cc的黑色豪迈摩托车之后,才在开学初的班会课上,重点提到了五年级第二学期下半学期时,大自行车气门芯屡屡被拔,车胎被放气这事情。
周灿当时还记得很清楚,梁老师说着说着,竟然第一个还点了他周灿的名字。
周灿当时的表情是一连串的问号,几乎是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
之前竟然还可以通过这种方式来恶心梁老师?
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
事实上,并不是周灿没有想到,而是他从来都没有起过这种让人破财的心思。
因为周灿很清楚,气门芯被拔掉,去修理单车的小店补一个气门芯,就要花掉五毛钱。
两个轮子的气门芯都被拔掉的话,那就要花掉一块钱。
周灿一年级就已经学会骑自行车了。
周灿记得,他五年级第二学期开学前那两天,因为他爸周小熊连续三个多月没有生活费寄回来,家里没钱给他缴纳几百块的学费了。
九六年的时候,国家还没有普及九年义务教育,单单周灿,每个学期都要缴纳几百块的学费。
更别说周灿弟弟妹妹了。
那时候,周灿专门骑自行车去五公里远的舅父家里借学费,可惜他没能借到钱。
回来路上,他遭受过后胎气门芯在路上突然崩掉,尔后又找不见的苦。
当时周灿身上一分钱都没有,没办法在路过的单车修理店补气门芯和打气,只能一路推着自行车回家。
那种推着自行车回家,被路上骑着摩托车,或者开车,又或者是行人和店里做生意的老板目光注视的感觉,让周灿心里头当真觉得很没面子。
因为自己连五毛钱都没有。
正是有过这种深刻的经历,周灿从来都没有起过要去拔人家自行车气门芯的坏心思。
更何况,周灿当时在班会课上听到梁老师这么说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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