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俊凑过去,用舌头舔张哲瀚的脸颊,想安慰他。张哲瀚颤抖着双手平复了呼吸,在宫缩的间隙,让龚俊扶着他,到山洞口把篝火点燃了。
痛的间隙越来越短,寻寻斯斯也被这动静惊醒了,迷迷糊糊地走到洞口,就着火光看到自己婶婶惨白的脸吓了一跳。
张哲瀚疼地发抖,他拍拍龚俊让他帮自己脱掉了裤子,早就准备好的羊皮垫被垫在身下,他尽力让自己保持腿张开的姿势躺好,抓着龚俊的胳膊不知所措。
太疼了,张哲瀚想,他闭着眼忍受着宫缩,在想怎么生孩子来着,是不是要开多少指然后再用力?我该什么时候用力?
疼来得太频繁,他逐渐失去了思考能力,只能忍着尖叫和疼痛对抗,实在忍不住了,就抓着龚俊的手肘哼哼。
之前村里有女人生产,他们一群孩子就会围在房前,等女人平安生下孩子,屋主就会给他们红枣啊奶糖啊什么的甜甜的小玩意吃。可是有一次,张哲瀚什么也没蹲到,那家人生产从天黑生到第二天天亮。天亮后他们要去上学,恋恋不舍地走了,放学再回来,那个女人居然还没有把孩子生出来。
张哲瀚和朋友们蹲在女人的门口张望,看到一盆盆血水被端出来,屋内只有产婆喊着夫人用力啊,别晕。
等到晚上吃完晚饭,张哲瀚在跑过去,就看到女人的丈夫在屋前哭得起不来身喊着女人的乳名,丈夫的母亲念叨着我的孙子,哭的不能自已。据说那女人没能把孩子生出来,一尸两命了。
太疼了,张哲瀚眼前发白,要是现在这个疼的程度,让他坚持那样长的时间,他宁愿一头撞死。
迷茫间他睁眼看到了龚俊,想起那个坐在门前的男人,虚弱地笑了一下,去碰龚俊的脸,心想也不能就这么死了。
他望向洞外,发现天居然亮了,太阳从黑夜里挣脱出来,染红了天际,他居然已经疼了这么久了吗?
毛阿屁在炖萝卜汤。还有两周就能回去了,他冬天前存的粮食只够吃一周了,不过不打紧,吃一天饿一天也死不了。他急切地想回到实验室继续他的研究。
一碗汤下肚,毛阿屁打算在家提出一些研究他们组提出内容的方法,就听见门外传来一阵狼嚎,并且伴随着急促地敲门声。
大白天怎么有狼?毛阿屁小心翼翼地打开门。“寻寻?”他有点惊讶,寻寻已经长得和成年的狼一般大小了,他急切地嗷嗷叫着,在他身边转了一圈,抓着他的裤腿,就拽着跑。
“怎么了?”毛阿屁有些迷茫,但还是跟着狼去了一个山洞。
他先看到了龚俊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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