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久,等他停下来坐回龚俊身边,龚俊终于剥好了三只虾,他刚坐下,就被龚俊塞了一口剥好的虾肉,脸却被龚俊手指上的酱汁摸花了。
我做错了什么呢?龚俊蹲在地上慢慢地剥虾,感觉眼睛疼,于是用手背揉了揉眼睛,为什么要把我放在这?
张哲瀚说这里能教他说话,他才同意来的,想要学说话,是为了和张哲瀚说话。可是在这里没有学说话,张哲瀚也不在这里了,那我在这里做什么?龚俊垂着头,感觉盒饭味同嚼蜡,明天来的慢一点吧,最近的实验方法,太疼了。
这是龚俊咬伤的第三批女志愿者了。试验到了这一阶段,缪格列汀招了很多志愿者,她们的例假时间大差不差,排卵期也重合。她们在排卵期,被缪格列汀要求和龚俊关在一间屋子里。
龚俊并没有和缪格列汀希望看到的那样,表现出现欲望。他只是沉默地远离那些女人,脖子上的锁链让他只能蜷缩在原地,他抱着自己的腿,趴在地上。
“why?”缪格列汀觉得难以理解,前段时间的实验,龚俊对人类女性的气味是可以有反应的,但是为什么——她尝试给龚俊解开锁链,换来的是那些志愿者被龚俊跳起来攻击。
是了,龚俊是野外生长的狼,就算没有锋利的虎牙和尖利的爪趾,他的力量也是别人难以企及的。有的女孩想摸他背,被他踹开几米远,摔在实验室的墙上。这样缪格列汀也不敢再做实验,她需要调整实验方案。但是约定的半年之期也差不多到了,这让她非常烦躁和无措。
“缪缪,吃饭了吗?”毛阿屁提了饭盒到观察室,“休息一下吧,不要那么拼命,先吃饭。”
“吃什么吃?”缪格列汀显得很暴躁,“你可以出去吗?我现在在思考怎么才能做好,不要影响我。”
毛阿屁没有说什么,提着饭盒搁在了观察室外的桌子上。这近半年的时间,缪格列汀对他的态度总是忽冷忽热,这让他感觉很烦躁。晚上他来接缪格列汀,看见缪格列汀接了别人的玫瑰,他的饭盒摆在桌子上,里面的东西倒是被吃干净了。
毛阿屁转而去看龚俊,龚俊正低着头吃饭,他翻阅手里的资料,缪格列汀的试验在一次又一次地碰壁。
最近缪格列汀也不敢逼迫他,因为在偶尔一次松开锁链,龚俊就头也不回地撞上墙壁。还好是在医院,才捡回来一条命。
缪格列汀从外面进来,看到毛阿屁,慢慢走到他身边:“看来他也不是什么完美的实验对象,可惜了。”
“你想怎么着呢?”毛阿屁问。
“以前的实验对象,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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