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深,花宫紧锁了阳精,这般搅弄,竟未有淌出一滴来。
景昔唔咽着去推他的手,她已是快要失去理智,腹中翻涌泄意让她头昏脑胀。
叶云詹又压了压花穴中手指,轻语:“泄出来吧,无事。”
刚一说完,景昔仰头溢出一声压抑抽泣,憋在腹中的阴水,如脱了闸般倾斜而出,淅淅沥沥淋在身下绒毡上,汇成一方浅潭,臊得她软了身子。
叶云詹将她拦进榻里干净之处,闭了眸虚弱出声:“让子沐来吧。”
“不要!”
景昔慌了神,见他微微眯眸,忙又垂头诺声:“师兄应是歇息了,我自己离去便可。”
每次她与师父“解”完毒,死人一般躺在榻上,都是师兄将她抱走,好生调理一番,以便下次“解毒”。
师父无法送她离去,行事之后他内息倾泄,连气都聚不得,比她还虚弱三分。
但这次她泄在了榻上,弄得一片狼藉,不如往日般整洁,这让她甚是赫然,如此怎好让师兄瞧见。
话音刚落,帘幕外人影却是晃动了一下,片刻便听那声音传来。
“师父。”
景昔一慌,刚想下榻,叶云詹却已虚弱出声:“进来吧。”
少年撩帘而进,行至榻前,俯身轻车熟路抱起景昔出了竹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