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人乡亲们心知肚明,断不会如她所言般下作!」倒也有人思量慎重,言道:「恐非如此简单,此妇人抵死控诉怕也有些油头,我等切勿多言,暂听知县大人评断是非!」骆知县听罢,沉寂半晌问道:「时方才汝所言之事已在十数年前,且皆是猜度,可有真凭实据?」常婆蔑笑道:「大老爷也知是十数年前之事,怕是有甚证据此间也不复存在了,只是……只是……」说话间用目光将在场孟安、小菊连同方氏意味深长的各自一扫。
「只是什么?」知县追问道。
「只是天道昭然,老奴能在有生之年亲历孟府有此惨澹结局便已心满意足!」常婆说话间哈哈大笑起来。
知县神思片刻道:「犯妇常婆我来问你,为何你将仇恨着落在孟守礼身上,为何不去寻那孟老爷夫妇?却又为何事隔近二十年这才发难?这作何解释!」那老妪缓缓止住笑声,调息良久才道:「老奴和他孟府仇深似海,怎奈人微势孤,并未寻得机会。
且我亲生女儿尚在人世,是否安好亦未可知,实有这许多放不下的心事!」「这便奇了……」知县微一皱眉,续问道:「诚如你所说,汝又为何昨夜投毒害死孟守礼,这岂非前后矛盾?」常婆此时已非方才般呆滞,双目有了些色彩,眸子微转撇了一眼身旁跪的三人,这才言道:「那孟守礼那廝虽身为二公子,然行事作风与其父当年如出一辙。
在人前满嘴仁义仿若正人君子,然背地里却是男盗女娼无所不为。
近日老身查明一事,更是对他恨之入骨。
孟家本有药铺生意,老奴更粗通岐黄,早自家中仓房取了砒霜备着。
昨夜里偶见他进了大少奶奶房间,感到此乃天赐时机,断不能再放他留在世上害人,这才将毒药投在汤中使人送去!」知县知此间定有隐情,追问道:「汝查明了何事,倘果真如是孟守礼有甚不轨行径,本官也自不能坐视!」常婆顿了顿,似在思量某事,这才言道:「老奴毒沁心脾自知将死,本无甚不能讲之言语,怎奈此事关系一无辜之人清白,说出来恐惹天下人非议,故此……故此……」言及於此回身望向门外一众百姓。
骆文斌知晓其所言之事定关系重大,且其抱定必死所言应当无虚,正是审理此案至关重要之依据,当下挥手道:「取纸笔来!」师爷孔方舟此时早已自内堂回归本座,闻言呈上文房四宝於龙书案上。
知县手指桌案道:「犯妇常婆,现有一副纸笔,你可当堂写下,本县保证汝之所写仅限涉案众人知悉,如有外传本官当严惩不贷!」常婆闻听此言上前几步,拿起笔来龙飞凤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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