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大火保全性命,然堂上追究起孟守礼中毒一事,一碗带毒汤水摆在面前,小菊知饮之必亡自不敢轻试,却只得推作此汤非其所作。
常婆得悉孟守礼死於毒杀,料定乃其女投毒欲害方氏所致,见所有症结指向小菊,想到亲生女儿将成杀人重犯,故此未作辩驳奋不顾身抢来喝下,又抬出自身隐事与方氏私密作为藉口,谎称凶手为她,其目的自是舍身救女。
孟安早知小菊与常婆关系,当时见小菊踟蹰,猜到汤中有鬼,又见常婆抢喝,便知其意图,这才有起身欲加拦阻之举。
说到这里,骆文斌上身向后一依,成竹在胸般问道:「如何,本官所料可是事实,如有偏颇可以指出!」「大老爷所料确是如此,小人方才便是这般想法,尽皆被大老爷言中了!」孟安心悦诚服跪拜於地。
小菊听得骆知县言讲,似亲眼所见一般,心惊胆裂间只将周身汗毛根根竖起,忙不迭矢口道:「大老爷,奴婢冤枉,我……我并未下毒加害少奶奶,此等玩笑不可乱开啊!」言罢扭回头乞怜般望向常婆。
为人父母怎受得子女此般眼神,当下里常婆抢上几步用身躯将小菊掩在后面,「扑通」一声抢跪於地,大声道:「知县大老爷,昨夜毒杀孟守礼一事确系犯妇所为,此千真万确。
还望大人不必再审,止此结案便了!」骆文斌尚未说话,突地一旁方氏疾步行来,一把抓过小菊衣衫,恨道:「好你小菊,妾身自认无甚对不住你的地方,为何要对我下此毒手?」言罢在她肩头用力一推。
小菊自知理亏,尚未言语之时已被推倒於地,却不甚疼,侧头望去,却原来常婆将自身挡在其身下,双手抱着自己。
常婆满身灰尘,尚且不忘苦苦哀告:「少奶奶莫要动怒,那些只是大老爷揣测之言,未尽是实啊!」其实在场诸位,甚或堂外百姓,即便是无知村夫,此时也尽皆知悉骆文斌所言必是实情。
方氏冰雪聪明更是一点就通,加之堂上这一来二去,知悉原来自己竟受了恁多委屈,正是有冤无处诉之时,哪肯放过欲加害自己的恶人,当下里一改往日敦和规矩,竟挥动粉拳向小菊招呼开来,口中更愤愤然道:「我把你个不知廉耻的贱婢,为了虚慕荣华,竟对我生出这般歹毒念头,妾身今日不活了,便和你同归於尽了吧!」一夫舍命万夫莫当,这舍命之妇也不妨多让,不料想方氏这般竟闹得往日里吃不得半点亏的刁钻丫头一时之间也无还手之力。
常婆见女儿被这般责打,苦於方氏乃受害之人,更不敢稍加责难,只得合身趴在小菊身上,替她将之尽数受了,口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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