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耳细声言道:「此时已近午夜,正是大好时机,先前本官嘱你所备一应物事恰好派上用场,你且下去准备,须当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孔师爷闻听面露神秘笑容,徐徐点头,趁诸人纠结与孟守礼致死原因一事的当口,悄然而去。
「孟方氏,我来问你!」骆文斌待师爷走后,这才沉声问道:「昨晚孟守礼在你房中作恶之前,除了酸梅汤、莲子羹以及樱桃之外,是否食过其他物事?」「没有没有,小可双眼并未离开他半刻,我敢保证孟守礼绝对未曾有他物入口!」董四抢着答道。
知县面色一沉,冷声言道:「休要多言,本官是在问方氏!」「这……确是如此!」方氏稍作思量答道,旋即沉吟道:「莫不是那莲子羹……」话未讲完,一旁小菊立目斥道:「休得胡说,我母且不会如此!」说着悲从中来,唇角轻颤俯身将常婆遗体深深搂入怀中。
「不错,常婆虽然已死,然其未存害人之心乃是人所共知,此一节毋庸置疑!」骆知县点头道。
小菊闻言含泪微微俯身顿首,乃对堂上之人呈敬谢之意。
方氏闻听也颔颐应道:「嗯,常嬷嬷确非此等样人,且她本欲代领死罪,更无此必要!」旋即缓缓续道:「难不成是那樱桃?」董四听闻当即慌张言道:「不不,小可採摘之樱子绝对乾净,大老爷明见……明见!」「四哥莫要疑心,妾身是说那樱桃进得府中已有半日,这期间说不得被人动了手脚也未可知!」方氏跟着道。
「不然……」骆知县介面道:「樱桃汁水甚多,且颗粒饱满,若是针刺下毒皮破肉烂当能分辨。
然若在表皮涂抹毒药,其必定因呈不洁之色而被所食之人发现。
且那孟守礼也曾强行於你喂食,即便是汝力抗,然说不得口唇也会沾染少许。
若是有毒,汝早已腹痛如绞五脏翻腾。
孟方氏,汝可有此异状?」方氏一面思量一面缓缓摇头,良久突然双眸一亮,言道:「大老爷所言极是,然妾身心中却有个计较,大人何以见得孟守礼就是在入我屋中之后中毒的呢?比方说……比方说……」言及此处踟蹰起来。
骆知县似早知其所言何事,微笑言道:「孟方氏,此公堂之上汝自当有话直言,无需这般吞吞吐吐!」「是……」方氏闻听,支吾应道:「妾身是说,譬如……譬如当晚孟守礼赴大老爷宴请……」方说到此处,一旁马班头突地上前一步,抬臂膀伸出食中二指,点指喝道:「大胆刁妇,竟敢恶语汙指我家大人,好大胆子!」「嗯!」骆知县闻言,皱眉言道:「马班头,方氏所言属实,你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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