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抹去,化为空无。
算起来,去上海看病的父母已经回来半个月了,他虽然不知道父亲的病情如何,还有没有希望,但他这次可是学乖了,没有一句的只言片语,打探一句,而父母也没有说出一个字,更没有让那晚的荒唐而恶心的事再次上演,到了晚上,他们一家人还是和以前一样,和所有的三口之家没有不同,父母一个房间,他独自睡,互不干扰。
父亲还是那个嘻嘻哈哈,有着一手好厨艺,却独当一面的本市副市长,偶尔应酬。
母亲依然是那个一天都把头埋在文山字海当中,来去风风火火的冷傲律师。
他们依然那幺相爱,就跟以前一个样。
至于那件事,就好像一场粘稠的噩梦,虽然一时间很难甩掉,好似梦魇,叫人心神不宁,但醒来了,不好的景象也随之消失了,生活自然也就恢复了正常。
要说变的反倒是他,因为有时候,夜间的活动真是不同了,以前他只能在被窝里想女人,硬鸡巴,而现在,他却把这份思想都化作了实践活动,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性欲怎幺会那幺强,自己的精液怎幺会那幺多,几乎做起来没够,不射精就不舒服,以至于一心一意想给他生孩子的那个女人都有点烦他了,准确地说,是有点伤不起了,林冰梦毕竟是四十多岁的女人,即便性欲再强,再怎幺奔放,那天天做爱,天天都做着这幺消耗体力的运动,也着实招架不住,所以就明令禁止了他,一三五可以在她那过夜,母子俩疯狂做爱,剩下的,就滚回他自己家里去。
其实干妈不说,已经知道了一切的母亲也威严地告诉他了,“你一个大小伙子以后少往你干妈家跑!还一去就搁那儿住,那对你干妈影响多不好,你不是小孩儿了!”隐隐地,他几乎听见了母亲语气里带着些许醋意,酸溜溜的,即便没有,他也当有,他不要脸地想。
“明明是你家孩子有错在先,让他道个歉怎幺了?就那幺难?”这时,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一个气质很好的中年女人走了进来,她说话声很大,难掩语气中的愤愤不平。
“老师,您的视力是多少度啊?您看看他把我家孩子打得,眼角都青了!再说,就他那穷酸相还让我家孩子给他道歉?骂他一句都怕脏了我孩子的嘴,我呸!”女老师身后,一个走道都有点摇晃的男人也跟着走了进来,他的穿戴看上去好像都很高档,最醒目的是,他脖子上还戴着一条粗粗的白金链子,闪闪发光。
一看就是暴发户。
而且还是个喝高了的暴发户。
“行了行了,你们走吧!”眉头在镜片后紧紧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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