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蚱,想告发我,那得先想想你的一家大小会不会饿死!你记住了,小贱丫鬟就算扶了正也别想改变她本来就让人瞧不起的身份,你不过就是个农村出来的打工保姆,穿两天金银首饰,吃几天山珍海味,就真以为自己是阔太太了?你做梦!你就是陪我睡觉,奶子又大的贱货!要不是这样,我能看上你?赶紧的,去洗干净,回来让我舒服舒服!」邵煜完全不留情面,恶狠狠地说。
就知道是这样,谁让自己生在农村,没钱又没势力,却有着四张嘴让她一个弱女子来供养呢?谁让自己当初那么没有尊严地就和他父亲「酒后乱性」了呢?谁又让自己现在一直跟着正在平步青云的继子呢?不但帮继子隐瞒了许多肮脏的手段,助他走到这个位置,和他同流合污,还在一天深夜,终于被压力极大的继子扒光了衣服,赤身裸体压在了床上,和继子发生了性关系!而更可悲的是,她竟然发现,自己从那天开始,第二天早上,光光地从他身边起来,她便无药可救地爱上了儿子了!这真是没有道理!可是爱情,又有几个人能够说清道明的呢?那天起,无论儿子干什么她都不讲条件地去帮他,倾出所有地去支持他,脚步不停地去追随他,看见儿子高兴,她就会随之自然而然地满足,即便他会发脾气,会对她这个母亲出言不逊,羞辱自己,甚至,只要他想,自己都会随时脱光衣服沦为他的玩物,乃至有可能变成别人的玩物,可是,她就是不愿意离开儿子,就像每个母亲都不能割舍这份母子之情一样,更何况,这里面还远远不止有着亲情那么简单和纯粹。
爱情和母性,能够让所有的雌性动物变得隐忍,变得怯弱,会得上患得患失的通病,那么,无论在情感索取上还是物质所得上,这个已然无路可逃的女人就是一个最鲜明的范例。
无端被小自己二十几岁的年轻人羞辱一番,在心里都是不舒服的,她现在常常想,如果当初自己的女人把贞洁看得重要一些,没有一次次地沉沦,不是那么没骨气地爱上了他,那么现在,自己是否可以换来平等一些呢?只是,这世界就没有一剂叫做「后悔良方」的药。
过去显然无法改写,一分钟前的心伤显然也无法抹去,而现在和未来才是最重要。
肩膀依然被大手捏着,依然很痛,但韩娟只是皱着眉头,忍着痛,便默不作声地拨开儿子的手,又恢复了以往那副逆来顺受的样子,而后就站起来,边脱衣服,边向浴室走去。
听着一门之隔传出来的哗哗水声,邵煜点上一根烟,站在宽大的落地窗前,平视着窗外的茫茫夜空,他在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舒畅和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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