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疲惫,她已经变得一无所有,却不知道该怎么憎恨这个始作俑者,她明白欲望能带来怎样的安慰,她亦沉迷其中。
从头到尾,江窈抗拒的只不过是那个注定孑然一人的未来。
就这样吧,她说。
“我在。”
季远野呼吸一滞,握着肉棒射了出来,想说什么,却听见话筒里呼吸绵长,意识到江窈已经睡了。
他低声回了三个字,只有他听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