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脚踝旁一个小布包,布包上交织着不同顏色的色块,表面泛着一层清漆般的色泽。
「你发现了吗?」她拿起小布包打开,拿出一方手帕擦了擦眼角,「这个叫蝶古巴特(decoupage),我自己做的。」
「我记得在才艺教室的课程表上看过。」叶采薇说。
「你在上才艺教室?」
「只是上烹飪课程啦。」她摆了摆手。
「当初是人家告诉我这个手工艺很好玩,不过是将色纸贴在布包上,修饰一下,再刷上好几层清漆,直到看不见色纸拼接的痕跡为止,因为当初用了可以防水的清漆,所以今天带到游泳池来。」
要贴好几层色纸,加上刷好几层清漆,叶采薇忍不住摇摇头。
「那现在再看到他,你还会害怕吗?」叶采薇问。
谭子静望向游泳池,「我想不会了。」
「不会了?」
「你看过柴门文的书吗?」她抬起头,似乎在眺望着什么,「里面有一句话:『女人即使在热恋中,有时也会突然回到一点也不爱的情况。』现在的我,或许就是这样吧。」
「是吗?」
◎◎◎
叶采薇离开游泳池,走在大学的林荫大道上。
看谭子静的样子,似乎已经忘记安恭直了。
一个对前任情人看得那么淡的女性,会杀掉前任,还用那么残暴的手段吗-
-等等,有什么不对劲。
她想起小时候班上有男生经常躲在路边的草丛、水沟里,看到女生经过就跳出来吓人。
直到有一次把某个骑脚踏车的女老师吓到掉进圳沟为止。
前面路旁的灌木丛中,隐约能听见有个急促的呼吸音,就像当年跳出来吓人的小男生就躲在后面,害怕被人发现一样。
她若无其事走过树丛,倏地转身,右臂插进灌木间,指尖传来布料和皮肤的触感,连忙抓住一把拉出。
她定神一看,指间抓着一个男子的后领,男子跟她差不多高,一身大学生常见的t恤跟牛仔裤,一顶黑色的棒球帽遮住了他的脸,肩头背了个大号的黑色的摄影包。
「放开我!」棒球帽长长的帽簷下传出一个声音。
「你躲在那里做什么?」叶采薇让他站定,另一隻手伸进侧背包摸索手銬。
「我是记者!」
「现在每个偷窥狂跟派对蟑螂都说自己是记者!」
上个月她才在捷运站抓到一个偷拍女性的大叔,他还有用超商印表机印出来,用文具行两元一个的证件套包住的记者证。
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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