湫咕湫的淫秽声音。
一顿狠插狂顶。
插得太子月儿备受蹂躏的菊口大开,红嫩的媚肉动情般地吞吐着粗大的肉棒,晶莹剔透的淫液顺着大腿直流,口中已媚叫不止,一片淫糜。
陈雄又是几百抽送,再难坚持,紧插几下,勐地往太子月儿股道里深处一顶,炽热的阳精股股而出。
陈雄浑身舒畅,练焚日决的那股阳息随精液一股冲进月儿身体深处。
太子月儿早已瘫软无力,只觉那粗大硬实的东西往自己体内一送,竟自痉挛不止,好一阵推磨才渐渐软了出去,腹中一股滚烫,知道被注了精水,可浑身酸软早顾不得羞愧,大赦般卧在红锦大被上娇喘不止。
原以为一切结束,那知那混有焚日决阳息的精液,忽然在太子月儿身体里,如火般化开,一股暖流流过她全身筋脉又冲到胯下,浑身像触电般,「啊,要死了……」月儿身体一弓,那里疲软的白腻娇小玉茎一下蹦挺,股股淫水潺潺流个不停,小玉茎阵阵跳动不休,攀到高峰的极乐不停冲击全身,竟是持续了许久,把月儿冲击得昏死过去。
陈雄被太子的反应吓了一跳,虽然自己的神功会有伤害,但也不至于如此,伸手一探她脉门,仔细检查一番,发现月儿竟是无伤,气息更是强壮了些,昏迷只是快感冲击而已,略一沉思,恍然大悟,原来这小美人习得玉女心经,经脉属阴,阳火通过无损,而她却是男儿身,火势也能从那小玉茎处发出,不积蓄身体,焚日决的弊端对她竟是益补。
这不是天生适合自己练功的炉鼎吗。
看着那昏迷的小淫娃,陈雄苦笑一声,自语道:今后只怕与你多有羁绊,杀,舍不得,爱,偏又是仇人之子。
算了,既凌乱便乱吧,本将军好好享受便是。
一刻后,太子悠悠转醒,红色的鸳鸯枕头还在垫在她的腰下,被陈雄粗阳物蹂躏过菊门无力的舒张着,微微向外翻着,一股白红混合的液体从微微红肿的花心处流出,处子之身刚破,楚楚可怜。
陈雄看见美人娇态毕露,不由得心中怜惜,把她搂在怀里轻轻亲吻,双手温柔地抚摸她的玉背,月儿无力的被陈雄抱在怀里,一动都没动,她还没从刚才被亵玩的巨大刺激中恢复,好一会,她才转过神来,发现自己丰盈、细腻、光滑诱人的躯体一丝不挂,后庭菊蕾传来隐隐阵痛,刹时惊醒,一下挣脱开陈雄,盘曲着两条白腻光滑玉腿脱力般坐在床角,想要避开陈雄,可是她完全没有了力气,只能靠纤纤玉手在身后支撑着身体的重量,这样的姿势却把身体那隐私暴露无遗,雪白的玉茎低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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