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叫白以橙一时摸不着头脑:“什么?”
“签租赁合同的时候,我相信梁经理已经跟你说过禁止喧哗禁止外放音乐,你现在已经违约。”
白以橙这才听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但她并不是唯唯诺诺一切顺从的性格,不会就这样听话。
“这位先生,请问你是哪位?我外放音乐关你什么事?你又凭什么管?”
“就凭你的店面,是我租给你的。”
电话那头的声音很好听,是这嘈杂环境中难得的一丝沉静,他说的慢条斯理,每一个音都像流沙铄金,让听到的人心头蠢蠢欲动。可这语调冷冰冰的,一字一句,像冰雹落下来。
白以橙没有被这声音诱惑,她一点也不示弱地回答道:“噢,那真是不好意思,今天新店开业,麻烦先生你多担待多忍耐一下,谢谢。”
她二话不说挂了电话,没趣地撇撇嘴,苏奈走过来问:“谁的电话,怎么看你很不爽的样子。”
“一个无聊的人。”
白以橙无视刚才这通电话,她没兴趣也没心思去想对方到底是谁,不过是放几首歌热闹一下,偏偏要小题大作。
被不由分说挂了电话的邵景淮头一次尝到了吃瘪的滋味,白以橙,这个女人他记住了。
有些事情就是很奇怪,邵景淮从来都不在意别人的目光,却偏偏把白以橙的那一句“大猩猩”放在了心上。他站直身子,扣好西服外套的纽扣,打算亲自去楼下这家珞蔓婚纱店看看,看看这个叫“白以橙”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样子,顺便让她知道她刚才这样挂他的电话,到底会有什么后果。
☆、第四章
珞蔓婚纱的礼服试衣间,苏奈和新招的礼服师在帮一位女客人试婚纱,白以橙站在一边看。这位女客人体型偏瘦,婚纱穿在她身上,干扁扁的,没有什么料。
女客人自己也看出来了,对着全身镜抬了抬自己的胸,问苏奈:“我这样是不是太没胸了,要不要垫几个胸垫?”
“一个男人要是真的爱你,就算你是凹进去的,对他来说你也是行走的春/药。”
一直站在旁边的白以橙开口了,赤/裸/裸的“春/药”两个字让在场的人有有些羞涩和尴尬。
苏奈回头看,白以橙正抬手拨着架子上挂着的婚纱礼服,葱葱玉指从一排礼服中挑出一套颜色柔和的鱼尾婚纱,勾着衣架展示给女顾客看,继续刚才的话:“不过结婚是大事,新娘子还是得漂漂亮亮的。这套礼服显胸,你喜欢的话可以试试。”
礼服师陪女顾客重新去试礼服,苏奈就不陪着了,走到白以橙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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