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
一日复一日,每天被不知多少人轮奸。
我当月就没来月经。
有个大夫号了我的脉,说我有了。
虽然我有了,还是每天被人肏,反正我也被肏惯了。
心一惊,这么快,我就惯了。
想到变妓女,也容易,以前还不理解,怎么有女人会作妓女。
一天来了二十五个说是敢死队的,还没肏过女人,来开荤的。
看我有肚子,就只有一个细伢子找我,他连毛都没有,叽吧也立不起来。
雷婆叫我给这伢子嘬叽吧,一嘬还有点咸,不知是尿,还是精。
嘬硬了,让他插了我几下,看他要送死的份上,就在上面把他套弄了一番。
直到他尿出了精液。
雷婆说不能便宜了我。
叫俩大个肏我肉夹馍,一个插我的屄,一个插屁眼,我觉得要把我肠子,子宫捅破了。
我哀求说「饶了我吧,肚子里还有小人。
」「肏,使劲肏,肏下来也是野种。
我也不知日月,只见肚子渐大。
还说不是公妻,我们十二个与公妻有什么不同,我们谁也不是自愿的,还不是谁想肏就随时随地谁就随便肏,也不是谁都能来,来来去去,都是老面孔,就不知什么资格能来肏我们。
曾尔娣,被雷团拉去了,就是他的小老婆。
雷婆管不了他,就在这整治我们几个。
一天听说,营长和几个连长都被枪毙了。
跟我最好的二连长是三七年的老战士,她丈夫是个烈士,她刚结婚,就死丈夫。
女兵都是她连的,听说她连里也抓出来不少托派,这里的十二个是漂亮的,别处还有,要不然也不会枪毙她。
她死的可惨了,原来她押在别处,这天她被带来,她是被装在麻袋里,被人用扁担抬来的,她被从麻袋里倒出来,浑身一丝不挂。
满身刑伤,屁股后背胳膊大腿上都是火烙的焦痕。
大白天在院子里被锄奸科的人轮奸。
雷团掐着她的脖子肏她,她张着嘴,口涎顺她下巴颏滴下,她忽然蹬腿哀嚎,躬腰,颤抖,雷团猛一拔叽吧,她淫水猛烈喷射,雷团的精液喷满她全身。
「死了吗?」「有气,没死。
」「装死。
」雷团用刀把她的一条腿从膝盖下切下来,他十分熟练的只切开肉,血管并不割断,用衣服夹子夹住才隔断。
「啊呀。
」「又活了。
」她的四肢都被切掉了,血管都被夹住,不会失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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