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欢着呢」驴尾巴把带血的粘液血凝块甩得满院子都是。
「哎呀这么多血,这回成了,这回肯定掉了。
没这崽子,我看谁还说不能毙了。
」原来就是为了要枪毙我。
我故意哭喊肚子疼,也没人管我。
过两天,又没动静了。
雷团说不信治不了我,作了一个站笼,倒不太高,枷着我的头和手,我只能半蹲在里面,底板上有一立柱,园头插在我的屄里,熬着我,一天一夜,捅得我肚子疼,我的血顺柱子流下。
「不放她,胎什么时候掉了再说,要是死了,正合适,这个孽我造了。
」他在站笼旁拿来一个酒糟坛子,从里面掏出两块糟肉,他把灶火坑里的草灰抹在肉上,揉搓。
用刀刮肉上的肥油。
渐渐看出这是女人的乳房,上面的粉红色的咂儿,乳晕上的细细颗粒,都能看清了。
他把俩半圆缝合,用棉花撑满,成了两面有咂儿的小软枕头。
他作好后,用咂儿在我乳房上摩擦。
「你猜,这是那里来的。
」「猜不着吧。
这是二连长的好宝贝。
她的宝贝摸过的人没几个,死了不是浪废了,我割下来,用酒糟糟起来,作这小枕头,好玩吧。
」他又把二连长的头从坛子里捞出来。
把牙,骨头,头骨都从嘴里用铁钳夹碎,掏出,用勺子把二连长的脑子一勺一勺挖出来。
挖空成一个皮囊。
装满草灰,揉搓,在在太阳下晒。
到了晚上二连长的头缩成橘子大小,脸缩得象鬼一样,俩眼泡鼓着,他把二连长的眼珠挖出来,把眼皮缝一齐,把嘴唇也缝上。
把她的头发剪短,象一个毛栗子,用她的眉毛,睫毛,在我的乳房上,乳头上,调弄我。
吓得我冷汗,顺着后背流下来。
俩脚发软,身子下坠,木柱杵着我的肚子,都不知疼,血流下来,觉得烫到我的脚,才敢紧用力,撑住身体。
他用人头风干作这样的玩意儿。
后来听人说是一种养鬼的邪术,把恶死的怨鬼的头保存起来,就会住进恶鬼,有咒语,可指使恶鬼害人。
他有一个皮酒袋,拿给我看,那酒袋的口,我一看就是女人的屄,阴蒂,像男孩的小叽叽一样立着,大小阴唇都埒开涨鼓勃立着,塞子刻成叽吧头的样子,他自己对嘴喝酒,舔那女屄,还让我也舔。
他说「这也是二连长的屄,酒袋就是阴道,这屄只被插过两三次,很柔韧,作酒袋非常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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