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还要侍奉枕席。
传话的人说张旅的绿帽子是戴上了。
我把朱念英的情况汇报了,后来听说张旅把朱念英接回去了。
不知怎么处理的朱念祖。
每次回家拿钱,就会被老山羊蹂躏,常被扣下,原来一月一次,后改周六下午一直到周日晚上才放人,美其名曰,省得又去打野食。
一进家门就去洗澡,灌肠。
出来就不许穿衣,戴上项圈被牵来牵去,嘴里被勒上口銜,戴上乳枷,手铐被铐在背后。
又有一种膝镣,扣住膝下,中间连着镀镍短杆,还不就是让我合不拢腿,可以随时伸手摸我的屄。
丫头也不穿衣,陪着我。
皮手板,任意拍打,我被拉到书房,跪坐在书桌上,被蒙着眼睛,冰凉的桌面,冰着我的屄,把肚子里的温度在抽吸着,听见大挂钟滴答滴答的响着,不知这一天又要怎么搞自己,只觉浑身颤抖,竟被冻得牙齿打战。
他无声的进来,突然,手指抠进我下边阴道里抽插,乳房被他在手中随意揉捏。
他的太师椅上方梁上挂着绳索,我俩手举起被吊着,他坐在太师椅上,抓住俩膝之间的镍杆,把我俩腿放在他的肩膀上,大叽吧插入我的屄,抓住乳枷,上下套弄我,梁上吊人的绳索,上有洋车弹弓钢片,摇着我上下套弄一点不费力,一肏就肏我四五十分钟,我一次一次的高潮,喷溅出大股大股的淫液,把他的睡衣弄得精湿,他也不射精。
他是大烟抽足了,有精神了。
别人抽大烟,像鬼一样,活不长。
他越抽越来劲。
人说有钱人抽大烟,不愁钱,心情好,还营养足,对身体只有好处没多少害处。
有钱人怕子弟败家,专教子弟抽大烟。
我被老爸大力颠弄,就不要脸的大呼小叫。
哭喊得惊天动地,人说在街上都有人听到过,晚上也不放过我,经常一夜到天光,周日白天也有节目。
后来发现,我爸每周事先都做好计划,不把我整得筋疲力尽,不放我离开。
但是,我每周被肆意淫虐,到了周六,我又会按时去上门。
就像飞蛾扑火。
我爸说我天生媚骨,贱皮子,淫贱材儿,骚狐狸,滥蹄子。
我觉得自己仿佛被无形的绳索捆绑着,不能挣脱,也不想挣脱,暗示着自己,就是应该被肆虐,玩弄。
我被玩过,再上学精神清爽,记忆力特好。
我是真真的贱婢,骚蹄子。
女人被称为蹄子,因为女人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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