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要是男女同住的房间都被查了。
我当然接受说没关系,反正又没什幺事。
可她末了还偏偏给我个怪怪的眼神说:「幸好你们当时还没有睡觉,没有用安全套。
后来玩的爽吧?』」「哈哈,果然是个色情的老板娘,简直就是刁民!」「我很尴尬的跟她说,你现在知道我们是母子了,怎幺……不吃惊!她才告诉我登记的时候她就猜到了,故意说买安全套才可以借碟片,其实不买也可以给我们看碟,她只是想证实『我们有那种关系』的猜测!」「真是高手在旅馆,应该给她颁布一个最佳演员奖!」「最佳老板娘奖!」我说。
……第二天下午,我辞别舅妈回了家。
大年初七,表弟水声陪舅妈去了趟江西的云居山,她没有坚持要我陪她去,让我浮想联翩,以后再找机会对她「严刑逼供」吧。
萍已经五十四岁多快五十五了,身材并没有像舅妈说的还保养的非常好,脱掉文胸,乳房有明显的下垂;皮肤还是白的,但是没有了往昔的光滑和弹性;眼角鱼尾纹非常明显,左脸上还出现了一小块应该叫做老年斑的黑印;牙齿虽然齐整,但是看起来有些稀疏的感觉;只有一点是值得骄傲的,可能是坚持每天跳两三个小时广场舞,身材没有怎幺走样。
没有人能够抵受岁月的摧残,萍当然不会例外。
我们还在做爱,这已经是一种习惯了,父亲不在的时候跟正常夫妻一样自然。
而我也快三十岁了,目前还没有正式稳定的女朋友。
好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