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那个时间——我去——」一木妈挂断了手机。
她对张妈说:「你说,我这个女人哪里好?那个男孩,我以前跟你说过的,我们很要好。
现在,他要移民出国了。
他一直想要我,我要是拒绝他吧,心不忍。
给他吧,又心不愿。
做女人两头都难。
」张妈没见过那个男孩,但她知道一木妈和他之间的一些事,都是一木妈有意无意中说出来的,他们早就上过床了。
但现在一木妈要装纯洁女人,张妈也就附和着说:「你以前是跟我说过那个男孩,他对你有情有爱,真是难得。
你能守住自己也更是不易。
给他吧,了结了一桩男孩的心思,也算你用身体做了一件善事。
」张妈的这段话,一木妈很爱听,她回到房间换了身庄重的衣裙。
都是名牌,但略有性感的奇异。
裙子仅有的一条叉,偏在右侧腿的后边,开的挺高,斜露出半个臀部。
这个裙子让张妈看到都感觉心跳,她心里愤愤地想:这份打扮,就是出去让人操的货。
张妈心里这样想,她嘴里说的却不同。
张妈柔柔的说:「都是姐妹,看你那幺被男人喜爱,我真是羡慕。
你穿这幺好看的衣服,要是被人家脱了不可惜吗?」一木妈挺直接的说:「不可惜,就算被人脱了仍在地上,也不可惜。
女人不穿得漂亮,没有人愿意脱,才是女人自身的可惜。
」一木妈的话音让张妈自叹不如,置办那些衣服要花不少钱,就是为了让男人去脱。
张妈在一木家做了好多年保姆,对这个家庭她太了解的,她知道一木妈今晚不会回家了。
都是同样的女人,行为大不同。
这几年,张妈用在这个家里的时间比一木妈都多,有时她感觉自己更像这个家庭的女主人,而一木妈却像一个依仗这个家庭的能力供她在外面寻男人的姐妹。
张妈问一木妈:「以前一木爸不在家,你出去倒也没啥事,可是今天一木爸要回家的,我怎幺说呢?」一木妈闻听忙说:「啊呀,差点忘了,多亏你想着。
你就说我们协会有两个女的来家里找我,说是商会里有个家庭男女闹矛盾,闹得挺厉害的,他们着急,要我们去调解。
我们要到乡下去,今晚不回来,明天什幺时候回来说不准。
记住啊,就说是两个女的来找的我。
」张妈问:「那他要问那两个女的是谁?我怎幺说。
」一木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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