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曾见过。
萧婵自出母亲肚皮以来,初水风头遭人批颊捽发,还险些被人浼了娇躯,说不怕是假的,在那时候她脑中一闪而过曹淮安的面容,自己也不知为何。
萧婵蹬鼻子上脸惯了,因他明知自己有夫却仍要娶她为妻,不啻是叨越他人妻。
对此,萧婵羞于肚怒于胸,今遭难,心苗隐隐有后悔之意,但终是赧于启齿,承认自己的过错,索性闭上眼,佯装要睡。
鼻洼腮颊湿团团的,曹淮安掰过粉面,用湿帕给她揩拭,刚擦净泪又流出,随着才揾干檀痕流下来。
一行行粉泪,曹淮安看得心碎,他想把嘴凑近,一点点把泪吸净。
想着,曹淮安还真凑过去了。
温热的鼻息洒下来,萧婵愣愣的,不知所措。
且说眼泪是咸的,他却觉得是甜的。
曹淮安止了动作,道:“眼睛本来就大,再哭,眼睛就同牛眼没区别了,你可见过牛?”
萧婵气得撇过头去。他到底会不会宽慰人啊,他才像牛呢,还是头大黑牛。
曹淮安话说得不动态,好歹她也止泣了。
曹淮安颜状温和,又道:“足足快两月不见,眼下婚期将近,你不想我倾语吗?”
他似并不打算问她逆走的事儿,萧婵噎嗢住了,许久憋出一句话来:“你不恼怒我吗?我……”
曹淮安摇着头,握住她的筍尖儿,道:“你只是闷逐心神,出门透气几日,我何故与你置气呢? 只是天下又起征尘,以后若想再出门,不可再与我玩扎朦了,这个我不拿手。而且要你阿父阿兄知道了,他们还要为汝操上一番心……”
这自是在说反话,他怒得头目森眩,气都快转不得了,若不是见萧婵安然偿城,自己恐是要咯血暴毙。
这段时日,曹淮安总自相劝,默念:
她虽弃吾,吾不弃她。
夫道本于刚,爱妻要有方。
虽然现在还不是他妻。
萧婵知道,万一自己再被不轨之人挟持,曹淮安可以学赵方域弃妻保城,但父亲不能。要父亲割几城几池,他定是会割,甚至用整个江陵换她都能做得出来。
荆州土地瓤腴,盛产粮食,物资丰富,人口兵士众多,尤其是江陵这一块。
当初萧瑜愿意灭过脸,将纤介释然,与曹家重归于好,一方面则是江陵虽是兵强力族,但也难抵四面诸侯觊觎。
萧曹为一家,有事能相谐,还有一方面则是除了曹家,可能已无人能庇护萧婵。
触动心事,萧婵撑起身 ,努臂抱住曹淮安,又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