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跟诗特琴私下聊聊。」
老人遣开眾人,自顾自地揉着下巴,跺步到阳台,望着下方奔流而去的辫子河。
泀沁跟过去,「别再装模作样了。」
「吭?」
「下巴,」泀沁撇撇嘴:「根本就没打到吧?手感不对。」还有那拳揍下去时伴随而来的扑面热气,与焦味,是吗?
「手感?」老丞相叹了口气,「所以你揍过不少人?」
泀沁耸耸肩。
「没礼没貌,性情粗暴,你父亲下的评语可还真贴切。」
呿。
「县爵最近好吗?」
「满好,」泀沁不得不承认,「大堤建好后,被截掉的河湾多出许多耕地,作物多了,人口多了,税收也多了,翻倍吧。」
丞相扬起半边眉角。
「当然,还要折掉七成纳入爵库。」
丞相的眉扬得更高了。
「喔,顺序是先折掉七成后才是翻倍的税收。」
「这……我倒没听说。」
刚才,丞相的声音起了涟漪?哼,算了,「关于那老头的流言蜚语不少,你不能期待我会挑对他最有利的讲。」
老人顿了顿,盘算着该讲和不该讲的,与究竟能讲到什么程度,所以:
「『那个』传言是真的?」
泀沁强迫自己松开攥紧的拳头、咬紧的牙、皱起的眉摒住的气绷住的肩弓紧的背……,「就只是传言而已。」
丞相盯着她好久,末了,「好吧,言归正传,今天单独找你来的原因是,」老人揉了揉手:
「我没有水文形图的下落。」
「圃里会气炸。」
「他本来应该早就没气了。」
「为什么?」泀沁皱起眉,「为何要骗他们去剿灭私酒工厂?为何要他们去打根本打不赢的仗?为何要他们死?」
「因为他们该死。」没感情的石头说。
虽然直觉跟石头的心脏聊人性无望,但泀沁依旧忍不住问:「就只因为他们想找水文形图?」
「三分之一而已。另外三分之一的原因,是他们就是弃子,走错地方的屠魔团、倒楣的分尸肉块、激起群眾义愤的皇家烈士,然后我们才有抄了私酒集团的藉口。」
唉……,石头啊……,「那最后的三分之一?」
「水文形图在圣地里。」
「但你说不知道下落?」
「所以更不能让你们在圣地里乱找乱晃。」
「如果我们执意进去?」泀沁问,「因为你已经答应了?」
「反正也没人会拦阻,毕竟,」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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