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美的后园的柴门。
像是雨中赤足走过鹅卵石砌成的山野小径,半是清新,半是越轨。
我的柔韧的腰肢像风中的柳条一样旋舞起来,我挣脱开男人的纠缠,转身、踮足,让自己缠绕铁链的苗条的裸体面对男人轻盈地落到桌面上。
我用手臂支撑着向后仰起上身,自然而然地抬起修长的两腿,在空中打开、伸直,微翘的足趾从两侧环住男人的后腰,将他拉回我自己身边。
只向前迈出了一步半,男人便把我丰厚的大腿塞满了他的两腋,还顺便跨过了横荡在他膝盖上方的脚镣链环。
他当然已经在我的深处,在我的百般挑逗下,男人已经变得像火山的熔岩那样贪婪,像大洋的涌浪那样蛮横,他一下一下地摧残着我玉润珠圆的徊廊里那些精緻的摆设,那些迸裂四溅的珠的碎、玉的髓划着他的表面,像火星一样灼热,像闪电一样锋利。
我粗鄙地咧开嘴,一连声没命地哀求起来,最后变成了千徊百转的动物般垂死的鸣叫。
我仍在体内顽强地坚持着阻止他,让他付出大的代价后才一点点地后退。
终于,有两到三下男人成功地触碰到了我深藏的中心触点,使我的心肝脏体像受伤的软体动物那样柔弱地抽搐着缩作一团。
这对于我,从来是只有刚刚注射过vagra的男人才能做到的。
我的心软了,于是我又后退,从我失去控制的喉咙中发出一连串权当笑声的「格格」响动,在我脸上秀丽的弯眉细目相依聚散,彷彿一刹那间有着一百种狂喜、一千种悲苦,一万次地飞掠而过。
男人倾倒在我身上胡乱地扭摆,夜影松巖小屋转瞬间消逝无踪,他在金色夺目的太阳里蒸腾扩展开来。
我搂着他轻轻抚摸着他的脸、他的背和胸,让他顺势滑下去摊平在地板上。
长期社会服务的训练使我跟下来重新跪到他的两腿中间,平缓地把男人舔乾净,从阴茎延伸到整个下体。
当他想抬起上身阻止我时,我便用柔软的乳峰把男人压回去。
我的左乳在淌血,那是被男人在狂热中咬伤的。
「痛吗?」他问。
是的,我痛,我的心更痛。
「哦,亲亲哥哥,你知道今天晚上他们就要用我做散花汁了──我真的很怕痛,你能悄悄给我一点麻醉药吗?」这是真的。
早上在厨房里陪大厨玩过一阵子后进来了一个穿制服的胖子,他很严肃,大家对他都很客气。
他坐下来抱怨说他肾虚、前列腺炎,等等。
后来他盯着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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