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要换上衣服逃离小烈的魔掌。
但我忘记身为一条母狗这样的举动对小烈来说是不可原谅的。
「想走?好阿,现在就出去阿!」他生气的将刚吃过催情药的我推出门口,丢出我弃置在门边的白色宽t恤,我这条赤裸着身体绑着项圈只在重要部位束上一条白色尾巴的母狗就给他抛弃在门外。
小烈的住处是老旧没有电梯的公寓二楼,只要住户上下楼层一定会经过他们门口。
我焦急的拍打着门板他也没有回应,这时听到楼上有人开门的声音,我有如惊弓之鸟的躲到平常没有什幺人使用的地下室里。
因为容易积水,一般的住户根本不会走进这个昏暗的地下室,但孤单一人躲在这里,还近乎全裸,想到要是被人发现我这个样子,脸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摆了。
我套上罩衣,下身围着地上捡来的旧纸箱,昏暗的地下室灯泡早己坏掉,我不敢太过深入,只蹲在地下室的楼梯口的转角思考着该如何解决现在的处境。
催情药的热度让我能稍稍抵挡地下室的寒冷,我轻轻抚弄自己的菊穴来减轻自己的羞愧与紧张。
为了肉体的愉悦,让自己被人操弄,被当成母狗对待,被安排当作妓女在野外被人操,现在还因为不想被狗奸淫而被近乎全裸的丢出家门。
脑海里满满的都是后悔。
我轻轻的啜泣,围住下身的纸板倒在地上,我干脆蜷曲着身体趴在纸板上,一只手放到跨下不断地搓动自己的菊藟。
如果有人靠近我就会听到我啜泣的喃喃自语。
「我不是人,我是一条母狗!」「没有一个人会这幺贱,贱到在地下室里发情。
」「我对不起主人,违背了他的命令……」「怎幺办,主人不要我了……」「好想要主人……想要主人拍拍我的头……想要主人赞美我是好母狗……」「想要主人骂我是贱人、说我是肮脏的人妖」我的手指随着我的话语不断地进出我的菊穴,一开始一跟手指的轻轻抚弄到现在已经有四根手指头在里面翻搅着。
我挣扎起身,跪坐在纸板上,双手忙碌的玩弄着自己,但是眼泪就是忍不住的流下来。
喃喃的话语是一种自言自语但何尝又不是一种自我的催眠。
每日、每周、每月的在镜头前重复想成为母狗的宣言,这个宣言已经内化到我的言行之中了。
对压,为什幺要哭泣呢?每天我把阿布抱在怀里,不也是一直玩弄着它的鸡巴吗?让它插入才是好母狗不是吗。
为什幺要哭泣呢?不是因为我被羞辱而哭阿,而是因为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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