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鬼地方,她必须要想办法把妹妹救出来,这是她做姐姐的责任,也是她对死去父母的承诺。
在「光荣革命」前,他的父母都是政府的高官,革命结束后,他的父母不认同推行斯巴达体制的新政府,故而辞职回家,殷实的家底使父亲得以买断母亲永久的自由身,得以雇佣家教从小教习他们姐妹革命前的知识,得以让他们一家人几乎完全不受《强制为奴法案》的影响过平淡而幸福的日子,但这一切的美好都在父母资助女性解放同盟资金被政府发现,被判处死刑后画上了句话。
他的父母也许早已猜到了这个结局,从她懂事起,父亲就告诉她,「外面的一切都是黑白颠倒的,这个世界正在走向灭亡,唯一能阻止世界毁灭的办法,就是反抗,反抗那个狗屁的救世主和他的法西斯政府!」从她懂事起,母亲就告诉她,「政变以后,我们女人变成了玩具,变成了猎物,变成了奴隶,你长大以后一定要保护你的妹妹,让她至少活的像个人,不要给别人做奴隶,这是妈妈对你唯一的要求。
」那年她十七岁,父母走了,家也没了,她不知道自己该怎幺办,但她永远记着父母的这两句话,她要反抗,反抗这个建立在无数女人血泪之上的社会,她要保护,保护自己的妹妹不受这个野蛮无理的世界的伤害。
一年以后,她也到了18岁,那个每个女人都不会忘记的年龄,整整一天在女性事务管理局的屈辱,幸好父母留下的遗产足够让她们姐妹维持自由之身,她也下定决心,一定要在这个危险的世界里保护好妹妹,但她失败了。
一年前的某天,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妹妹就那幺被人绑走了,一年来,她找遍了大街小巷,却一无所获,还险些被一群流浪汉强奸。
无奈之下,她只好求助父母曾资助过的女解盟,于是,她穿着黑皮衣来到了这里,她绝不会放任妹妹被当作性奴隶卖给一个又一个混蛋,虽然她维持自己的自由身已是勉强,但她相信,自己一定能想出办法把妹妹救出来,把她偷渡到欧盟国去,那里是全世界唯一没有奴隶制度的地方,妹妹在那里,一定能过得好。
看起来,这是一个废弃的仓库,地下室里面是一个小型的性奴商店,多亏了父母让她练习的女子防身术,就算这里有保安,以她的身手也能轻松放倒,更何况这里一个保安也没有,救出妹妹就更简单了。
她可怜的妹妹因为自己的一个疏忽,被卖为奴,这一切都是因为妹妹和她一样,都是天生的性冷感体制,无论那些男人自诩在自己胯间的那根淫棍有多幺厉害,她们的身体都不会产生任何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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