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从阴道里挤出一些精液,压迫子宫的感觉使她再次有点兴奋了。
最后一截木杆猛地顶进身体,圆台贴住她的臀部,她的嗓子发出轻轻「哼」的一声,却并不是快乐的那种。
她的嘴角渗出一些血液,弄臣问她怎幺了,她想说话却痛苦地闭上眼睛,最终只是摇了摇头作为回复。
于是人们才意识到:半米长的穿刺杆对她的姐姐来说只能搅动肠子,但是对于矮小的她,尖刺正好进入胸腔,刺穿了隔膜。
因为肛管夹得很紧,她的后面也只流出不多的一点血液,但是嘴角血流不止,每次呼吸都是一次剧痛的折磨。
弄臣松开她的腰,戴着手套又沾一点淫药抹在她的尿道口和阴道深处,也在她的舌头上抹点。
随后卫兵奋力举起木棍,像挥起一杆旗帜一样把她高高举起来,稳稳地插在地上。
她才是真正「坐」在圆台上的,双膝并拢,两只小腿前后摆动,用平静的表情俯视下面的人,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
要不是一丝血液顺着木棍淌下来,从这个姿势几乎无法看出她的体内插着一根致命的东西。
药效发作了,她开始自慰,因为她很顺从,所以没人捆住她的手。
呼吸加速对她来说无疑是件痛苦的事,更别说发出什幺娇喘,但她依然忍不住地摩擦下体,右手摁住私处上下揉搓,可能还嫌力度不够,左手再摁在右手上,两只小臂在身体前做着欢快的活动。
她强忍着胸腔的剧痛,但弄臣发现剧痛并不在胸腔,她完全强迫自己屏住了呼吸!「吱溜吱溜……」离木杆较近的人可以听到她腿间的淫霏水声。
「她真是个可怜的小婊子。
」人们也在讨论说。
女孩的忍耐快要到极限了,无论是对剧痛的忍耐还是对快感的忍耐,她就要把自己弄到高潮了!她的双腿向前伸平,两只脚背也绷得笔直,大腿稍微叉开一点,双手猛烈揉搓私处最后几下,突然拿开,腿间「噗」地射出一大股潮水!潮水喷出足有两米之远,散成水雾落在一些围观者的脑袋上,一些男性伸着鼻子故意嗅嗅,木棍周围散发着酸涩的女孩清香。
她的膝盖再次弯下,双手无力地垂在两旁,迷离的眼神看了一眼漆黑的穹顶,脑袋向后一仰,挺着未曾发育过的平坦胸脯,嘴角淌出最后一股殷红的鲜血。
剧烈的快感耗尽了她仅剩的一点生命力,使她首先离开人世,但至少比旁边两根木棍上的姐姐们要好受得多。
穿刺杆直至胸腔,几乎贯穿她的上半身,也把她的屁股牢牢钉在圆台上,使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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