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太阳射出白灿灿的、令人聪目难睁的刺眼之光,毒辣辣的照晒着万物,空气也酷热似笼,苍穹下犹如一个沸腾的蒸笼在散发出沸扬的热气,热得让人难忍,走动一下便满身大汗。
因此,欧阳冬便未出门劳作,于是便淳淳教导爱子,月娥则在旁抚琴奏乐,一家人自是恰然自得。
月娥弹得兴起,不由边弹边轻吟起来,歌声柔婉细腻,声如莺语,让人陶醉、乐乐其融。
父子俩不禁拍掌赞道:「唱得好……真不错!」突然,「铮」的一声,琴声嘎然而止,琴弦被折断了一根。
三人不由一怔,暗忖:这不是好兆头。
正在此时,忽听门外有人狂笑不止,震得深林回荡悠长,其声久久不散,震耳欲聋。
显然,发笑之人内力非常深厚。
笑声未止,宏声又起:「欧阳冬,弦断是一种不祥之兆。
今日你的顶上人头恐怕也会断掉的!呵……」虽是烈日当空,青天白日,但这笑语却仍令人毛骨惊然。
那话说出时,竟是那幺的「冷」、「酷」,充满了透嵴的冰凉之意。
欧阳冬一家人皆不由自主的齐起身向门外注目看去,一看之下,不由更令人惊骇不已!只见门外就像凭空现出的鬼脸般立着几十人。
其中,有昨天曾污辱过月娥的姚亮、张昌二人,他俩身后众人大概也是昨天那些爪牙。
只是多了一人,在他们前面豁然挺立着一个身穿紫袍,神态傲然、面目狰狞、尤如恶鬼,脸色青紫,瘀瘤密布的丑陋之人,此人使人看了后浑身顿起鸡皮疙瘩。
欧阳冬细观此人后,即抱拳沉声道:「请问尊驾来此有何贵干?乞问尊姓大名?」来人仰天一阵阴笑后,神情倏地变得异常阴很冷酷、狠狠地道:「欧阳冬,你这幺健忘呀!十七年前你……哦!我倒忘了,我的容貌已面目全非,你是认不出原来的我了!不过,我这全是由你而起的,若不是为了报仇而练至毒的‘毒煞神功’,我就不会变成这样的!这些……我马上都会向你双倍讨回的!夺妻之仇、毁容之恨……呵……」欧阳冬盯着他凝视了处刻,边思索回忆着,突然他朝指额声变色道:「你……你莫非就是当年受伤的邓俞?天啊!你怎会变成……」来人点点头,阴狠的切齿道:「欧阳冬,你总算认出我了!不错,我就是十七年前被你争抢这贱人时所击成重伤而未死的邓俞。
当时你未乘机杀死我,真的是一个错误,你现在应感到后悔了。
」「我说过,我会找你报仇的……啧……美娘子还是那幺的白嫩嘛!丝毫未显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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