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这五年来她都在想找一个固定的炮友,就在她快要放弃的时候,遇到了全澔钧。但全澔钧也许对她和对其他炮友一样,没什么不同,但即便如此她还是想和他做爱,她也说不上原因,第一次见到他就想要和他做爱。她起身想要挣脱全澔钧的怀抱,坐起身时腿心的疼痛让她皱了一下眉,她咬着牙强忍着疼痛。
全澔钧见她想要离开,心里很失落,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想问她他们还能不能再见,但话到嘴边却没有说出口,他想也许自己只是她的一个过客,像她这种富家太太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呢?
尤栗全身无力,手脚轻飘飘的,没力气穿衣服,全澔钧拿起掉在地板上的浴袍给她穿上,手不小心碰到尤栗裸露的肩膀,两个人同时涨红了脸,四目对望,空气中弥漫着欲望的气息,尤栗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她提醒自己该回去了,再晚就会被发现异常了。虽然严枫从不管她,给她极大的自由,但自由的范围不包括找情人,任何男人都无法接受自己的妻子在外面找情人,即便他们有名无实,她也一定不能让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