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父亲离开了那个企业(因为继父是企业的最大头,当然那个时候没改制的国有企业还有书记制约他),我父亲觉得尴尬,也就离开了d市,来到c市,我就不再住我姑家了。
爷爷也从姑姑家跟了过来,于是我们爷儿三个住在一起,小继母还留在那个企业,所以我父亲两头跑。
我妈和继父也有时来c市看我,当然继父每次都给两百块钱,干,那个时候五块钱都可以周末玩遍游戏厅,两百元是什幺概念。
所以我成了同学里最富有的,很多人跟在我的鞍前马后(妈的,小人得志,我很惭愧)。
我经常请女孩子们吃冰点,所以很受欢迎。
尤其是我的同桌小言,非常可爱的一个女孩子,就是课下说话带点口音,我们晚上也有时顺路回家,她的标志是两条左右分梳得辫子,一跳一跳,很可爱,还有就是红色的鞋和雪白的袜子(那个年头流行白袜子)。
我们在一起很快乐,她问我喜欢她吗,我当然说是,我还记得当时的课桌是木头的,我在上面挖了个洞(庞大工程),把写着阿言我爱你的纸条封好放进去灌上修正液,等修正液干了以后我还说,我们毕业的时候再把它挖出来。
但是很遗憾,没过两个月学校换桌椅,全新的,旧的就不知道都让车拉到哪里去了。
那个时候如果说我们的感情是懵懂的,就有把生米做成熟饭的。
我们当时有一个课代表小帮派,除了班长大人正正经经,英语科代表娘娘腔以外,剩下的我们几个语文数学物理化学政治生物课代表总是在一起,踢球,放学吃羊肉串什幺的,势力很庞大。
数学课代表叫麦芽糖,家境很好,人特别干净,有点玉树临风的意思,我们班有一个暑假做平面模特的女生,高高的,腿长长的,很白,两个人不知道怎幺好到了一起去,我们都不知道。
直到有一天,仍然是放学后我们几个课代表留到最后,然后约好去吃烧烤,在自行车棚里等化学课代表麦芽糖,可这个孙子一直没有出现,政治课代表老虎说他去找,没过一回这家伙就满脸兴奋得跑过来,说麦芽糖和模特扭在一起了,我们都跑去看,却在半路遇到两人,模特的脸红的叫人发笑,麦芽糖则笑骂着说,操,一群孙子,没安好心。
后来这两个人的关系在我们中间是公开的了。
每次我们去吃烤肉都会叫上模特,她也很放得开,我们说话也没安好心,总是问她是不是女人还有处女膜前能不能自慰什幺的。
麦芽糖就在旁边笑,我那天突然感觉到,麦芽糖很不尊重她,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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