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对不起,我欺负了你的女儿,因为觉得很愧疚想要跟她道歉」这种话。他面有难色地摇头。「不用麻烦了,我明天去学校再跟她说就好。」
妇人凝视着阴曜陷入沉默,这让他的掌心开始疯狂冒汗。要是被认为是个奇怪的人该怎么办?
「你坐车坐过站,对吧?」
面对冷不防冒出的问句,他瞠大眼。「……嗯,呃……您怎么知道的?」
「如果是住在这附近,不太可能会七点多了还站在时刻表前。」妇人抬头望向时刻表。「下一班能往回搭的公车还要再等二十几分鐘,你家住在哪里?也许我能顺道载你。」
「不用了,谢谢你。」阴曜退后一大步。
沉歆瑶的母亲几乎等同于是个陌生人,即便是熟人释出的善意都会令他感到寒毛直竖,更何况是陌生人。
好可怕。
过去种种丑陋不堪的回忆顿时彷彿歷歷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