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生气,事实上对于黄陶偶尔的别扭劲,他权当是小孩子用来吸引大人注意的。好比家里头养的那只布偶,平日里他工作一旦忙起来,没工夫理它,小东西就捣鼓着闯祸。
他是无论如何,都没法对着发抖的小东西发火。
他只是想不通,养在身边的小人儿,平日里瞧着乖得不得了,哄得他上了心。怎么就能趁他不在家,填了离家将近一千多公里的A大。
梁斯尧叹了口气,吻了吻黄陶的额角,道:“行了,吃饭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