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而不是在地板上、或者桌子上被使用。
幂一直保持着同一个姿势,直到半夜,小腿泛麻,肌肉僵硬,也没能等到雄虫的只言片语。对方就像是无视掉他这个雌侍一般,除了偶尔划过背脊的那种几乎凝固为实质的厌恶之外,再没有其他的目光停留。
过了一会,雄虫似乎是准备入睡了,七天婚期,今晚是第三天,幂神情平静的挪动膝盖,跪着爬到了那张婚床边上,见上边的雄虫无动于衷,连一个眼神都吝啬,他想到了李家长辈临走前的叮嘱,不禁心里苦笑,稍稍抬起身子,慢慢的朝床上爬去。
脖颈在下一秒就被狠狠的掐住。
“叫你滚,听不懂吗。”嘶哑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怒火,雄虫的力气不大,但是任何雌虫,都不能在自己的雄主面前有半点反抗的意思,因此幂所能做的,是仰起脖颈,放松掉浑身的肌肉,让这只雄虫的爪子在他的脖颈上留下淤青甚至血痕。
如果雄虫有尖锐的指甲,或许此时他的动脉处就已经被毫不犹豫的穿出一个洞口,幂不禁暗想,双手顺从的垂下,两腿微微分开,这是雌虫们一贯以来被教育的求饶举动。
如果雄虫有意,这个时候就会顺势玩弄一番,再做处罚,如果无意,至少也能稍稍平息下怒火,雄虫总是喜欢被示弱的。
幂酝酿了下恳求的词语,他是军人,在军队中生活久了,低头投降是最不会的技能,因此稍微慢了片刻,才调整到适合的语气,还未张口,便突然被这名雄虫一脚踹到地上,直接一路拖到了浴室之中。
紧接着,强大的水流带着寒气,径直冲刷着幂的身体,胸前两处被刺激得泛疼,肌肉紧紧绷起,他垂着头,一动不动的接受雄主突如其来的惩罚,只是用冷水浇,算是很轻的了,幂双眸紧闭,任由冰水从头淋到脚。
“如何,够了么。”李青居高临下的看着这名雌虫,冷冷的说道,手里的蓬头冲出的水柱特意对准了某个部位。
幂瞳孔微缩,浑身一震,双手背在身后,成拳紧握,腹肌凸显,语气却是一如既往的毫无波动,他平静道,“多谢雄主恩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