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会因为一个女人就冒风险呢。”
“不过这温事信三番两次试探,似乎是拿不定主意,想探探口风,确认确认我是不是真的会用冷家的权换那孩子。”薛盈停下动作,把佛珠挂回手腕,微阖上眼,冷声说,“他以为倾尽温家的所有来算计,就真的当我薛盈的孙子是等闲了?”
温事信进到前厅时一切已经恢复了往常的样子。
薛盈倚靠在藤椅上小憩,身边只有管家一个人在。
“叔?”他轻声向前走了几步停下,叫管家。
还没来得及反应,薛盈却忽然睁开眼睛。
“来了……”
温事信随即倾身问好,“薛奶奶,近来身体怎么样。”
薛盈抬眼瞥了他几下,脸上的表情看不出任何情绪。
“挺好,没什么烦心事打扰,整日除了拜佛念经,就是惦记我那还躺在医院的重孙儿了。”
话中带刺,又是一语双关,温事信立刻就明白了。
今天来的这趟恐怕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