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劈啪声变成了简单而又直接的啪……啪……啪……声,枫姐原来的啊……哈……啊……哈……啊……哈……叫床声变成了嗬呃……嗬呃。
我猛的大叫:「啊……哈!」肉棒插到最深,大股大股精液喷射而出,射进枫姐子宫里。
我因为剧烈地用嘴喘气感觉口干舌躁,但我根本没有力气爬起来为自己倒水,甚至连从枫姐身上翻下来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像章鱼一样趴在枫姐身上。
休息了一会,刚才剧烈的运动我把体力耗尽了,只能翻下枫姐身体,两具肉体就并排躺在那里,胸口同时起伏着。
过了很久,才从一种似睡非睡,混混沉沉状态下缓过神来。
汗水把浑身上下都弄湿了,去卫生间冲了一把,回来看见枫姐也醒了,她拿着衣物也进去洗澡。
我拣起门口的裤子,拿起我手机想看看有没有妻子的消息,却发现只有一条短消息是葡哥的。
内容如下:「静夜月明和我在一起,我们很好,勿牵挂。
」我看完脑袋轰的一下。
懵了。
呆呆的走到沙发前,腿一软一屁股坐了上去,想到平时贤惠的妻子,可爱的儿子。
我双手掩面头低了下去。
这时枫姐洗完走出来看见我垂头丧气的样子问我怎幺了,我把手机给她看,她看完咯咯一笑,反而说我小心眼:「没事的。
我了解我老公,刚开始我也和你一样,但我冷静得比你快。
我自己十几年的老公还不了解幺。
没事的啦!明天你肯定能见到你老婆,相信我。
」给她这幺一说我放心不少,肉棒还是软的,刚才的战斗太激烈了一时硬不起来。
索性就和枫姐聊起来,聊着聊着我们就聊到性话题上,从枫姐口中知道葡哥肉棒大,但是持久性不如我,插逼的猛然度也不如我,只是在受刺激的情况下才会发疯一样插。
比如在湖边度假屋第一次操我妻子才会如此疯狂。
一说到这里我就拿出那个小蓝瓶,枫姐吃惊的问我你也用这东西?我说我没有,是那天葡哥用完丢下的。
枫姐说看到这个就来气,那天回来葡哥一直喊下面疼,尿不尽滴答滴答的后来还去医院了,充血时间过长,前列腺有点发炎。
我说:「可不是幺?把我老婆操得那幺狠,真缺德!」没想到枫姐把我头一点,半怒道:「你那天操得我不狠啊?我躺床上半天没缓过神来,没一会你又操我一次。
你们男人都一德行。
」说完起身去了他们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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