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菜卖完了,过来跟老严算算账,把车钱结清。
顺丫急忙收拾收拾下地,陈寡妇已经进了屋,一眼就瞧见老严病的不轻。
本来就感冒,昨晚在院子里又折腾半天,老严病得更厉害,发起烧,脸烧得通红。
顺丫也回过神,心里骂了自己一句:「净瞎琢磨,爹烧成这样也没瞧见!」陈寡妇摸了摸老严的额头,滚烫得像火炉,屋里又没有退烧药,转身回家取药去。
顺丫把毛巾洗了洗搭在老严额头上,这一会儿心里只挂着爹的病,好像把昨晚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陈寡妇拿来退烧药给老严吃了,躺在炕头捂汗,又帮着顺丫做饭收拾家,顺丫像没事一样,有说有笑,把心事全藏在心底。
下半晌老严退了烧,身子强了不少,陈寡妇也没算车钱,闲聊几句回了家,剩下父女俩又有点尴尬。
顺丫去外屋洗毛巾,老严拉住了她的手:「闺女……还要爹不?」顺丫没回头,低声说道:「爹就一个,咋能不要!」闺女是自己的心头肉,没了女儿老严怕是活不下去,听到顺丫这句话,心里敞亮不少。
谁也不知道是那瓶假的感冒药作祟,吃了晚饭老严又拿出药瓶吃了两粒,盼着感冒赶紧好,不然家里可就没了支柱。
「过去的事就过去吧,就当没发生,以后好好过日子……」顺丫冲爹说了一句,转身进了被窝睡觉,折腾了一天一宿,顺丫很疲惫,一会就睡了过去。
药劲慢慢起了作用,老严身子又开始发热,胯下的鸡巴挺起来,胀得快要爆掉,迷迷糊糊就想整事。
「这是咋了?」老严有点纳闷,可意识渐渐模糊起来,瞧了瞧女儿的被窝,不受控制地爬了过去。
老严哆哆嗦嗦摸了摸女儿的胳膊,滑溜溜的舒服,掀开被褥,热乎乎透着女儿的香味。
顺丫睡得很香,眼睛紧闭,小嘴微微张开轻轻喘气,脸蛋瞅着是那幺标致,越瞧越好看,老严在脸蛋上亲了好几口,水嫩的脸蛋带着体温,白里透着红。
撩开上衣,一对又白又嫩的奶子弹出来,不大不小,像果冻一样颤颤巍巍,两个小奶头像草莓一样,还没被男人享用过,从里到外透着水嫩。
老严看得发呆,眼睛里布满血丝,鸡巴愤怒地往上挺,青筋四起,在药劲的作用下快要丧失理智,一口含住了一个奶头,像吃着一块糖球,又香又甜,使劲啯弄……顺丫迷迷糊糊醒来,看见爹又趴在身上弄自己,吓得叫了一声,使劲推爹。
可一个姑娘家的哪能推得动一个大老爷们,何况老严意识模糊,满脑子都是那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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