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像检察官你这样的人…也不知道是该用天真还是愚蠢来形容?」检察官始终波澜不惊的脸上终于出现了裂痕,她下意识地往身后瞧了瞧,随后转而对越夫人和随行律师说:「你们的提议,我会在日后和刘小姐提起的。
」「麻烦你了。
」越夫人客气地抬头直视那反光的玻璃墙壁,嘴角的笑容多了几分挑衅的得意。
坐在玻璃墙另一头的安娜看见那个笑容,视线与越夫人触碰,好奇越夫人是如何察觉到自己就坐在这审视间的另一头。
房间被一道隔音的有色玻璃遮挡住。
在越夫人所在的阴暗房间里,那面玻璃纯粹只是像镜子一般的反光镜,而在安娜所处的稍许明亮些的房间里,她能够一字不漏的听见对面房间的谈话,并且看到玻璃墙外的场景。
安娜低头嗤笑自己为了揭发越氏给越夫人定罪而憔悴消瘦了不少,可越夫人这个原本应该深陷沼泽的人却活得比她要逍遥自在得多。
就连在气势上也依旧是胜了安娜三分。
明明坐在阴暗处的越夫人一身明红,而坐在亮处的安娜却是一身黑衣,好像是在为谁哀悼。
复仇的初衷和本意已经不再重要了。
所谓的复仇二字已经变成了安娜的枷锁,而现在的她根本就是活在一个隐形的牢笼里。
她做为刘安娜,在叶晨帮助她恢复身份的那一刻起就成为了a城褒贬不一的奸雄。
有人认为她勇气可嘉,为了给父亲证明牺牲自己在越家人身边桥无声无息地呆了一年。
有人认为她蛇蝎心肠,欺骗越飞和其他所有人的感情,并且怀疑她揭发越夫人的动机。
各种各样的流言,不一样的揣测,安娜都无心去理会。
这一周,她断绝了和越飞的所有联系,现在暂居叶家,本是想要等\法院开庭之后宣判结果之后便离开a城的,可现在看来越夫人似乎已经给自己找好了出路,安娜根本就无法等那麽久。
根据法律,精神病犯触犯刑法皆属无罪,那样的话,不论越夫人犯下多大的错误,她都不具备承担刑事责任的能力。
最多也只是沦落精神病院一段时间,可这样就能让越夫人悔改,对曾经犯下的过错反醒麽?房间的门被轻轻推开,安娜并没有回头,知道来人是谁,她轻声地招呼道:「你来了啊。
」明亮的房间,阴暗的安娜,乔杰夫觉得气氛有些怪异,他的视线直接就集中在对面房间的越夫人身上:「发生什麽事了麽?」「越夫人让医院出了一张证明,证明她精神状态不稳定,这样一来她似乎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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