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只低声说了句:“跟上。”就再没有多说一个字。
夕子默默跟上去时心想管家一定是对她有些不满了。容铭少爷对他的工作进行这么直接的干涉,就像是一种藐视,或者是不信任。但如果不是因为容铭在路边发现了她,现在她也不会站在这里。而让她现在在这所大宅院里找到工作的最终原因,容铭已经告诉了她,“长得这么标致的小姑娘,管家怎么能拒绝呢?”
他承诺会让夕子得到她早就被应许的职位,以绝对丰厚的薪酬,“算作补偿”,将她请上车后容铭低声温和地说到。
夕子坐在轿车后座真皮的坐垫上,听着他低沉清朗的嗓音,能闻到从他身上传来的一阵阵淡微又矜贵的香气,是某种她说不出来的高级香料的味道,昂贵,又宛如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