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里。
每次做完都虚弱得连滚带爬,好像深情的一样直勾勾的看着她,呵呵,如果那也算深情。
蒂雅思绪又回到了过去,没想到只过了一个月,德文西将军很满意他的服务和马屁,许给他一个杂种的贵族女孩,赐予了他男爵爵位。
那个女孩虽然看起来温柔,脾气却出奇的刁蛮,为了讨好她,蒂雅被脱光,打断了双手双脚,用铁链五花大绑扔到了马厩,每天与马粪为伍。
一天,刚下完雨,天气有些阴沉,蒂雅看到了这对狗男女,偷偷地蠕动着爬出去,曾经的铁匠衣着体面满面油光,跟在那个贵族女孩后面谄媚的笑着,自己的儿子脖子上戴着一个小小的项圈,女孩每停下来,孩子就迅速跪在她脚下。
碰见了门槛和水洼,就主动趴在前面,让她踩着小小的身躯走过。
过了不久,一个野蛮的光头男人打晕了自己。
醒来以后,自己再也没有离开这个房间。
矿井的最深处,只有一批批矿工机械的轮流使用自己,监工都不屑于插她肮脏的烂穴。
33个矿工,每天都准确的挨插33次,在操她之前,他们眼中洋溢着对圣女的虔诚和崇敬,跪在她的面前像孩子般忏悔,插入自己时却野蛮的像只怪兽,不管是最强壮还是瘦弱,都没有让自己感到一丝快感,他们的眼睛和阳物都渗透着深深的绝望和恐惧,每次把精液射到蒂雅的身体深处,就如临大赦,好像获得了无上的希望,谦卑地向她致敬,像个绅士般恭敬地退出房间。
他们不知道,蒂雅其实怀过一次孩子,只是监工偶然检查时发现了,换上铁靴对着她的下体猛踢了一整天。
从那天起,蒂雅就再也没有来过月经。
蒂雅平静的望着前方,黑糊糊的小房间没有阳光,只燃着一盏小小的油灯,房间被矿工们整理的很洁净。
对她来说,这是尽头,也是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