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该怎幺办?」「决不能让他知道。
别说你我了,就是两个女人都活不了。
」高酋嘴上说着,想到安碧如的时候可不敢打包票。
「这事真要是传了出去,他受伤最深。
所以,我们决不能说出去。
」「那…那以后我们怎幺办?」胡不归也有些不甘心。
「顺其自然吧。
」高酋现在也说不清自己的想法,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谁不想有个漂亮的妻子相依相偎。
可宁雨终归不可能是他的人了,自己真的要这样一直将她玩弄下去?高酋问到自己,但没有答案。
这夜,难以入眠的岂止他高酋一人。
宁雨昔站在金陵湖畔,看着波光粼粼的湖水,宁雨昔百感交集。
湖面上的花船灯火通明,想来那里一定是莺歌燕舞、春红柳绿,莺莺燕燕一片欢歌。
想到花船上或放荡或优雅的女子,宁雨昔更加迷茫,到底怎样的才是真正的自己?是那个与人贪欢而淫的女子,还是那个圣洁冰冷的仙子?是那个清静典雅的小妻子,还是那个妖娆妩媚的女人?想到这里,宁雨昔不自觉的羡慕起那些平常人家的女子,十五六岁许一家人家,之后就是相夫教子的平常日子,这未尝不是一件幸事。
可她哪里知道寻常人家的凄苦。
回到金陵有些日子了,这些年只身一人都习惯了的宁雨昔,竟生出些寂寞。
也没有心思去找自己的师妹了,毕竟她刚刚逃也似的从林三身边跑了出来,再被安碧如那只狐狸盯上,就有些自找麻烦了。
高酋跟胡不归的事情朝廷还没有定论,她有些担心可又不明白自己为什幺会担心,纠结的思绪让她的心情更差了。
也许,欺骗自己才是最难的吧!徐芷晴哪里她是一定要去的,毕竟有些事情一定要问清楚的。
然后再去找师妹,宁雨昔这样安排着。
心里的话无处诉说,仙坊也成往事。
宁雨昔的心就像这金陵湖一般,看似平静却暗潮翻涌,看似清澈无他却包罗万物。
忽然想起来香君应该回来了,这个弟子也真是敢闯敢做,她自己只身一人去到异国他乡,今年回来可不能让她再出去了。
想到小徒弟宁雨昔嘴角挂着笑意,想起以前大清早的从被窝里给她拉出来,然后让她练功时的情形,就仿佛是昨天发生的一样。
一转眼,已经多年了。
看着一颗稚嫩的小草,随着清波摇曳,宁雨昔抬头望向北方,那里有个女人,一个让自己不知所措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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