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混乱了,要不这宴席就暂且到此为止吧。我娘身子骨弱,再气下去夜间又该头疼得睡不着觉了。”
老太太听了这话更是不高兴了:“堂哥儿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合着只有我给你娘气受?那我都还没喊说气得全身都疼呢,你倒是先跳出来替你娘充可怜人了?”
“大伯母您多想了,侄儿万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娘前些日子偶感风寒,汤药喝着却不济事,落下了这头疼的毛病。”
妙音娘子惯会审时度势,趁着话头赶紧拿帕子捂了口鼻咳嗽了几声,似是在佐证赫连堂所言非虚,也让老太太没法儿找他们的不是。
赫连武眼见这顿饭是真吃不成了,索性随了赫连堂的意道:“既然小伯母身体不适,我看这宴席就散了吧。等年后天气暖和了,我们再定个日子一道泛舟湖上,兴许更有意思些。”
赫连堂应承着说好,又从怀中掏了红纸包递给两个小辈,和柔地笑道:“叁叔的一点心意,凝儿和沅儿一定要收下哟。”
赫连静沅慎重地侧首望向赫连武,等他同意了才恭敬地收下红包道谢,倒是赫连婧凝是个活泛的,两只小胖手一接过便喜滋滋地塞进荷包里,也顾不得赫连武同意不同意了。
“叁弟有心了,我听闻弟媳正月十五前后就要临盆了,到时我这个做大伯的一定给包个厚重的见面礼。”
“那我就先在此谢过大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