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痛楚,把过去忘记了。
“姐姐,你怎么啦?”夏雪柳见她呆站着不动,瞬间脸色惨白,扯她袖子不停摇。
谢芳初回神,见她又惶恐不安了,忙笑道:“走得倦了,寻地儿歇歇腿。”这么说着,见不远处路边有一个馄饨摊子,手一指,说:“好久没吃馄饨了,邵卫尉请我们姐妹俩吃馄饨如何。”
“姐姐刚才的样子吓了我一跳。”夏雪柳抿唇一笑,不再惊怕。
这孩子胆小了些,约摸是家庭巨变时吓坏了,谢芳初不舍得责备她,牵了她的手,示意邵明澈跟上。
馄饨摊只有几张矮桌子几个小马扎,极是简陋,食客倒不少,三个人要了三碗馄饨,慢慢等着。
摊主是两口子,约摸二十出头,妇人包馄饨,男的煮,勺子在锅里搅动,配合默契。
锅上淡烟袅袅,阵阵淡淡的香味,将将等了一柱香时间馄饨端上来,皮儿薄得透明,里面的翠绿的韭菜都能看见,谢芳初食欲大动,大口咬了下去,不提防刚出锅的,烫着呢,嘶嘶直吹气。
“原来姐姐也有心急的时候。”夏雪柳拍手笑,又急忙跟摊主要凉水,湿了帕子让谢芳初凉一凉嘴唇。
姐妹俩个说着话,忽然就来了不识相的人。
来人是个胖墩,五短三粗,脸上密密集集的麻子,过来了,直冲夏雪柳,嘿嘿贼笑,长满细毛的手朝她抓去。
“曹福,你的耳朵整个不要了吗?”邵明澈怒道,拉起夏雪柳护到身后。
“我如今不在祁楚天麾下当差了,他能奈我何,小子闪开,好狗不挡道。”麻子脸曹福下流地探头看着夏雪柳笑,对邵明澈的威胁不以为意。
谢芳初原以为是当街遇上色胆包天的人,听邵明澈提起半只耳朵的话,朝那曹福看去,见左耳缺了半角,心道原来是他,端的色胆粗豪,被祁楚天严惩过竟然还敢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