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楚天正要打哈欠,被出声的人吸引住了,这不是昨日在自家府内的御史大人么?
龙椅上的皇上点了点头。
这御史大人原来口才如此之好,上至礼义廉耻,还有感人肺腑的《陈情表》都背了一遍,末了一句:
“臣参户部尚书祁进坤之子祁楚天忤逆不孝——”
祁进坤和祁楚天凌乱了。祁进坤虽然气儿子不孝,可不想朝堂之上由皇上来责罚自己的儿子啊,何况还是祁家唯一的独苗。
方才御史将礼义廉耻时祁进坤就微微觉得不妙,昨日之事怕他已经记在心里了。
果然,朝臣议论纷纷,祁进坤想帮祁楚天说两句话都难。
“祁将军有何话想说?”皇上倒不生气,只缓缓问道。
“臣母亲早逝,无话可说。”
朝臣议论更厉害了,这祁曹氏请牌位入祖祠,是好多人知道的,只是没想到祁楚天还是这么不明事理。
“朕念你战功赫赫,只罚你俸禄一年。”皇上深知御史大人的脾性,不得已而为之。这样一处罚,也算是有个交代。
下了朝,祁楚天闷闷不乐往祁府去,一路上不发一言,或抬头仰望天空,或踢着地上的石头,邵明澈跟随在后,看得着急。
“走,去当铺!”语毕大步在前,现在停了俸禄,别说娶谢芳初吧,连搬出祁府都有困难,只能当了自己的沉香木簪子,方能扭转局势。走到半路,只觉今早似乎发觉少了什么东西,军营中无铜镜,伸手摸了摸头顶的发髻,空空如也!沉香木簪根本不在头上!心里如同一万只蚂蚁在爬,这可如何是好。府里周知今日自己要搬出,现在无故被停了俸禄,唯一值钱的东西也不在身上。
邵明澈见祁楚天摸头,方觉少了木簪。
“许是丢在夫人房内了……”
“你去寺里帮我问问有没有人捡到,我先回府。”二人分头行动。
谢芳初早已起来,见祁楚天面带不悦的进了梅园,心中明白了九分,这傻小子定是在朝堂上受了惩罚,又发觉丢了东西,焦躁了。只坐在廊下,也不起身,扇着手中的扇子。
“将军!”夏雪柳正好从房内出来,祁楚天看着谢芳初,微微失神,推开了夏雪柳几步进了屋,将床榻上,屋内翻了个底朝天,一无所获。
“姐姐,将军怎么了?”夏雪柳猜不到昨日自己出府装作无意遇见御史大人,随便说了几句祁楚天在家不孝父母的话会连累他受罚,见他又在屋内声响如山崩,心里直打哆嗦,“姐姐,你就去看看吧——”
看看?谢芳初使了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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