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喜做那拆散姻缘的事呢!
没有乌雅马,也没有他,谢芳初傻笑。
车夫倒是停下了马车。
“到了?”夏雪柳掀帘问道,“可真热。”
“小姐莫急,到了祠堂,那里才凉快。”谢芳初的车夫是邵明澈安排的,安全可靠,是军营里因伤退下的军人,会留在军营里照应谢芳初,以防万一。这些都是祁楚天的安排,他虽然不在,但让谢芳初和祁凤珠共处,心里还是不放心。
故悄悄安排了邵明澈做了这些。
车夫说的也是实话,因四面环着山水,这祁府的祖祠当真凉快适宜,此刻马车只是停在山脚下,已经没有方才在闹市中的灼热感。这祁家还真会挑房子,活着的人住的不错,升天的人更是住的舒适。
“那狐媚子可走了?”祁曹氏终于放下了一颗心,安坐在花梨木摇椅上假寐,甄大姐一上一下的摇着扇子点了点头:“此刻怕是已经到了。”
祁曹氏冷笑一声,“进了那祖祠,怕出来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甄大姐的扇子顿了顿,“夫人,那里……闹鬼?”
“不是闹鬼,是闹人。”祁曹氏笑了笑,“老爷呢?”
“去城门接将军了。”甄大姐是个粗人,这里面的一计一谋她参不透,怕是连祁曹氏的三个嬷嬷都参不透。
祁进坤接祁楚天,谢芳初清扫祖祠,这一幕幕倒比戏文里唱的还要精彩些。
祁凤珠和谢芳初刚刚离开,祁曹氏已经差人去请侯元瑶。理由便是家中无人,一人甚为想念。请了侯元瑶过来,明里是和自己作伴暗里却是为侯元瑶祁楚天制造相处的机会。
谢芳初走了,夏雪柳还在。
刚到祁府门前,夏雪柳便见到了侯府的马车,心中明白三分,不动声色的往里走去。自己身份尴尬,连个丫头都算不上,只是借着谢芳初的光才能使祁府的过客而已,只是此情此景,如何放的宽心。谢芳初是祁楚天的人,而侯元瑶是祁家为祁楚天选的意中人。
她的过来,无疑是得了两家长辈的恩许的。步履匆匆,夏雪柳往梅园走去。手中顺势摘了一根柳条,抽着脚边的花花草草。
今早离开,吩咐冰蓝雅绿将床上的被褥都掀起,洗的洗,晒的晒,此刻在院外也能听到一阵搓衣和水的声音。
“这谢小姐身上还没大好吧?”
是冰蓝的声音。
“是,你看着被子上的血,显然是今天刚流出来的……”
祁凤珠和谢芳初刚刚离开,祁曹氏已经差人去请侯元瑶。理由便是家中无人,一人甚为想念。请了侯元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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