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意图的可疑人物,依旧只是坐在那,继续啃着串,啜着酒,没有任何动作。
太阳还高高地悬着,似乎从来没有动过,也永远不想动。
空调依旧呼呼地吹着,阿伟没挪窝,面前的碟子空了两盘,一个空酒瓶被收起放到了桌子下面。
阿伟换了杯子,一口一口,细细地抿着酒。
就在他快要失去耐心时,他终于看见了那个身影:马甲依旧裹得严严实实;但歪了点的帽子显出狼狈;背包空了不少,在主人的背上不安分地跳动着;拖着旅行箱的手紧紧握着,青筋毕露,箱子稳稳地在地面上缓慢地滚动着,崩开挡路的细碎石子,显然分量不轻。
那人依旧步履匆匆,想快点走,但沉重的旅行箱拖了后腿,所以他呈现出身子前倾,手紧握拉杆长长拖在身后的矛盾、可笑的姿势。
焦急的他这次没有感觉到阿伟紧盯的视线,只是努力与大大的旅行箱斗争着,匆匆离去。
阿伟依旧只是冷冷地看着,端起酒杯,一仰头,一气干掉,将空杯子重重地顿在桌上。
阿伟摸出手机,熟练地拨号。
「老大,他得手了。
」「好。
」电话的另一头只回了一个字。
一个壮硕的汉子将手机揣回兜里,一把抓起桌上的酒杯,一仰头,一气干掉。
将空杯子重重地顿在桌上,大手带着快意一抹光滑锃亮的光头,大汉的嘴角终于憋不住,大大咧了开来,蹦出爽朗的笑声。
琳娜从昏睡中醒来。
她慢慢地回忆着,回忆起她突然被一块散发着异味的毛巾捂住了口鼻,回忆起她挥舞着双臂惊惶地挣扎,回忆起她眼皮沉重四肢无力地瘫软在地,然后她猛地惊醒。
她整个身子蜷缩着,弯着腰,胸部、大腿、小腿都紧紧地相互贴合着,被困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动弹不得。
继而她便发现,就算离开这个闭塞的空间,她依旧动也动不了,她全身上下都被绳索紧紧捆绑着。
她的双臂被反扭到身后,双手交叠被绳子紧紧的捆了起来,然后被向上高高吊起,悬在肩胛骨的位置,修长的手指张开便能摸到后脑勺。
整个手臂都酸痛无比,完全使不上力气,可想而知已经被扭曲紧缚了很久。
琳娜试探性的摇晃着双臂,却绝望地发现手臂应该是被和上身捆在了一起,没有半分挪动的余地,胸部上下有好几道绳索紧紧的缠绕着,勒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腰部也被绳子紧紧勒着,将她本就盈盈一握的细腰勒地又细了一圈,内脏都似乎挤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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