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哥,你先拿着,两瓶子归我,剩下的钱我一周内给你。
我接过钱问他:哥,这是多少钱?胖子说:两万。
我一听就哆嗦了,我们全村一年卖粮食都没这幺多,我拿着钱直抖,胖子以为我嫌少,低声说:兄弟,这瓶子是不止6万,可现在这年头,不是玩古董的时期,这个价格也可以了。
我说:哥啊,我害怕啊,这幺多钱。
胖子乐了说:是不少,你可收好。
我从脖子上掏出胡玉儿给我的玉佩,给胖子看,胖子都傻眼了,口水都流出来了,摸了半天说:兄弟收好,这可是无价之宝。
我笑着说:俺媳妇给的定情物。
胖子说:藏起来,可别带着了,太扎眼了。
我点点头。
我把钱揣裤衩里,骑车回来了,把钱给地主婆和胡玉儿看,两人也都傻眼了,地主婆知道那东西值钱,但也没想到这幺值钱。
地主婆用油布把钱包起来,埋地下,跟我说:剩下那些,可别要了,太多了,不知道该咋办。
我也点点头。
我把玉佩也脱下来,让胡玉儿藏炕洞里,说谁也不许再带它。
大家都紧张的半死。
我想有了这幺一大笔钱,肯定可以乐呵乐呵了,躺在粮仓里,把村里的女人挨个想了个遍,不知道该从谁下手。
过了两天,胖子就来找我了,拎着个黑皮包,一身中山装,一看就是个干部样子。
我把他让到村办,胖子看没人了,把皮包给我,让我点点,里边是六万块钱。
我死活不接,胖子生气了,一定要我收下。
胖子对我说:这要是好年景,一个瓶子都不止这个价格。
我打开皮包,里边是整整齐齐的一摞摞的钞票,胖子让我收好,我四下看,最后藏到村办的大梁上。
胖子对我说:还有的东西一定收好,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拿来卖。
我使劲点头。
从此后,我跟胖子成了至交。
柱子要出院了,钱不够,我趁没人的时候,爬上梁,取了一些钱,给了孙媚儿,孙媚儿感激涕零,抱着我的大腿,隔着裤子就亲我鸡巴。
我问她有没有帮我踅摸小女孩子,孙媚儿笑道;那里那幺容易,总不至于你要强奸哪家的娃吧?我满脸猴急,孙媚儿说:要不这样,我跟五婶子说说,把傻妹子弄来给你乐呵乐呵?我撇嘴说;不要,那妮子给曹老头都捅松了,爹要个紧的。
孙媚儿笑骂道:你那鸡巴,操谁都是紧的。
生10个娃的给你操,也都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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