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连绵不绝的墓地,深更半夜的来这种地方总感觉混身不自在,黑漆漆的环境还有四周若有若无的雾气都显得那幺的阴森。
这里没有人声,没有人烟,更诡异的有草丛和树林却听不见任何的鸟叫虫鸣,安静得有点过头了哪怕是风声呼啸而过都会让人感觉心惊肉跳。
而且这里与一般的墓地不同,埋葬的居多是战死沙场马革裹尸的将士,真正寿终正寝者寥寥无几,说难听点十个里九个是横死的,而且全都是那种比较惨烈的死法。
所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关系,心里一憷间仿佛能听见战场上凄厉的惨叫,能感觉到这里仿佛从泥土里冲天而起的戾气。
朱威权自问心志过人都感觉不寒而栗,两位涉事未深的皇子就更不用说了,尽管站得很算闭直不过步伐已经发虚,明显腿都有点软了。
数万禁军在山下守侯着,朱威权的身体不宜远行,所以许平并没有带他们上到山顶,而是来到了第一个浮屠塔前时目光深邃无比,突然开口问:「威权,宫内不知道对于开狱门此事有何密闻?想来野史杂记那幺多,此事虽然我一直隐瞒但也肯定有所记载。
」「老祖宗明鉴,传闻中陈道子仙长曾在京城开过一次,并顺利的将恶鬼送回阴间。
」朱威权的面色一肃但也难掩紧张害怕的苍白:「根据密闻所载,开狱门须自身有大神通不说还得准备不少的法器,俗话说请神容易送神难,所以开狱门此事不难,难的是如何把恶鬼系数送回阴间,这是无数阴阳大师得出的定论。
」两位皇子在一旁战战兢兢不敢言语,在这种阴森的地方说神道鬼本身就是件让人不舒服的事。
「命你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幺?」许平回过头来,面色如常,可深邃的眼睛却让两位皇子打了个寒战。
两个尚是少年的皇子,涉世未深自然不懂什幺是阴谋诡计,可他们常年在禁军的队伍里训练。
血气方刚又是好勇斗狠的年纪,按理说该有几分桀骜不训才是,少年心性即使是在皇权的压迫之下也不可能克制年轻人的盛气,可不知道为什幺面对这人的时候却是心里发憷,说难听点一点想与之挑衅的勇气都没有。
那并不是对未知事物本能的恐惧,而是因为眼前这个看似俊美的男人刚才古井无波,可现在给他们的感觉却是杀人重重。
恍惚间似乎能想象到他沾满一身的血腥站在累累的尸骨之上,那种横戾冲天的感觉甚至比这块地方有过之而无不及,那是和平年代没经历过战争的人难以体会的一种感觉。
「威权不敢怠慢,十万纸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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