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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匆匆流逝,如今他们也像动物一样,在对方身上宣泄最原始的欲望。
薛子奇每次都能从严烟口中听到这种惊骇的形容,血液更加沸腾,兴奋膨胀的阴茎大力撞入温软的阴穴,恨不得把自己挤入她的身体,“你真的是骚到没边了,什么话都敢说。”
他忽地将严烟压倒,大手圈住她的腰肢,挺胯在少女背后剧烈摆动,每一次都将粗长的肉棍完整抽出,再尽根没入,撞开层层叠叠的穴肉,和她一起在窒息的快感中沉溺。
爱液和汗水交织,顺着白皙的腿根滴落在地板上。
少女的淫叫和少年的低喘混合,连巨树听了都变得羞涩起来,树叶无风也簌簌颤抖。
身后是严烟无法承受的速度和力量,不到片刻,她便被征服,浑身绵软,高潮后无力地瘫在床上,任薛子奇在背后横冲直撞,性器的顶端如雨点般冲刷着湿润的甬道,带出她一声声婉转的浪叫。
薛子奇也不愿拉长这场战役,怕她从享受变成折磨,遂加快加重了律动,来回抽插数百下后,在她体内释放出灼热的液体,提醒严烟这场性爱至此宣告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