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蛋糕和小裙子,还没娶她过门,认真喊她一句老婆。
那封遗书和那些长大后的信放在抽屉里,不见天日。
薛子奇从小到大都规规矩矩的生活,秉持着“今日事今日毕”的原则。
小学六年级时,他们两家还住在胡同里,他每天放学回家,都会呆呆地坐在窗口,望向窗外一言不发,不看电视也不做作业,怅然若失。
薛妈问他怎么了,他说他也不知道。
他不懂那种空荡荡的感觉,好像吃多少好吃的都填不满,看多少动画片都不会觉得快乐。
他每天都坐在窗边等。
直到有天,严烟没有去小提琴班。
她穿着纯白的吊带裙,晃着高马尾从他窗口路过,冲他笑,“薛子奇,我今天不用拉琴,要不要去我家玩?”
又来了,那种痛苦夹杂着些许快乐的复杂情绪再次向他席卷而来。
那是他无力招架的情绪,他不知道怎么面对严烟。
学校里那些会给她写情书,会在背后意淫她的男生可太恶心了。
他不知道怎么保护她,又不敢靠近她,怕自己也会和那些人一样变得猥琐。
到底怎么做才能吸引她的目光,到底怎么做才配得上她?
从小到大,无数个日升月落,他都在等。
等待那抹白色再次为他停留,展开笑颜。
外面风呼啸着,树枝哗啦啦作响,海滨城市的雨总是突如其来。
少年低沉的讲述声和雨水拍打在屋檐上噼里啪啦的声音应和。
严烟把脸埋在他胸口,闷闷地说:“薛子奇,下雨了。’
他抱紧她,抱紧他的梦,轻吻她头顶。
“你说以后数字7还会不会在雨天直播了?””
“不会,有媳妇了还玩游戏?你可比女鬼有意思多了。”
“你怎么那么烦?”
“我爱你。”
“我知道。”
这年盛夏,严烟又喝到了童年和薛子奇常喝的柠檬味盐汽水一有眼泪的咸,有爱情的甜,柠檬味的气泡涌入身体,把胃填满,充盈心脏。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