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盯着她看,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笑,这副欠打的模样让严烟更来气了——到底在得意什么?
两个人回到车里还在打闹,路边时默揽着女朋友的肩膀上了另外一台车。
严烟指着他们:“喏,看到了吧?时默有女朋友的,你看他在女朋友面前那舔狗样。”
薛子奇冷冷地哼了声:“那也不耽误再找一个。再说,那姑娘除了白了点,哪有你好看?太纯了。”
“你看得挺仔细啊。”严烟敏锐地捕捉到了重点。
“反正没你好看,我们烟烟真的很美,也够骚——不可多得的人间尤物。”
薛子奇一本正经地胡咧咧,严烟被他不知所谓的彩虹屁吹得浑身发烫。
这天薛子奇没有带严烟回家,而是在警校附近的酒店开了间房。
房卡还没插进送电口,彼此身上的外套便被对方扔到地上,从门口到床边散落一地衣物,留下粗重的喘息。
薛子奇先钻进被子,由着严烟在上面动作迟钝地耸动,待被窝被暖热后再和身上的人交换位置。
“平时那么野,劲儿都用到训练上了?在床上的技术一点儿都没长进。”
严烟挺胯迎合他的抽插,用唇堵住他的唇:“你话好多,特别影响我性欲。”
“记住你这句话。”
薛子奇惩罚她似的,嘴里吮着她的乳尖拉长,下体卖力顶弄,次次都把性器顶到最深处,再慢慢一点点抽出来,激烈而安静地享受着肉棒上的凸起剐蹭内壁的快感。
肉体的拍打声和严烟嗯嗯啊啊的叫声连绵不绝。
她不想叫出声,又不得不叫出声,薛子奇说她像母猫叫春一样,听得他从头皮到性器都在发痒。
白色棉被下的肉体如同海浪般起起伏伏,情欲像冬日的寒风袭来,让严烟不得不靠近薛子奇温暖的身躯取暖。待到真正贴近了,又被他炙热的体温灼伤。
她反常地不断索取,他热烈地回应给予。
严烟的手指在薛子奇硬实的背阔肌上收紧,哑着嗓子贴在他耳边小声问:“薛子奇,你会不会腻啊?”
——会不会跟她在一起腻了,会不会招架不住那些主动走向他的姑娘。
薛子奇抬起头和她对视,双眼布满血丝,他说:“你一句想抱着我睡,让我半夜爬起来跑了几十公里,在车里看着校门傻兮兮地等了一天,你说我会不会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