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来的人围着看热闹了。
过了好一阵儿,他堂兄才悠悠地转醒,吐出了几颗带血的碎牙,看了看四周围着的人,发现手里的那张灵符也没了,连忙问:「大康啊,刚才是怎幺回事?发生了什幺?」「堂兄,我也没看清楚是怎幺回事,你就飞起来了。
」这次大康说的是真话。
「你也没看清楚?」他堂兄显然有点怀疑。
「我真的没看清楚,堂兄,要不咱们找他再打一场?」丁大康很认真地说道。
他堂兄听了又昏过去了,此时他心里最想杀的人不是夏清,而是他的这个胖子堂弟。
后来这事不知怎幺被执法堂的弟子知道了,报告给了他们的言堂主,想问一下该怎幺处罚夏清。
这小子居然敢光天化日之下打人抢灵符,而且打的还是练气三层的弟子,修为比他要高两层,这让修为高的弟子们情何以堪呀。
不料言堂主却说:「通知那丁大康一声,过完年后不用再回青云派了。
至于他堂兄,告诉他,下次再被比自己修为低的人打昏,从此以后也不用再回青云派了。
」很快,门派里又传开了,说新来的弟子里有个人不但是修行的天才,还是个打架的高手。
很多修为高的练气期的弟子听了都很不忿,想见识一下夏清到底是何许人也。
也有一些筑基期的弟子听说了,都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在他们眼里,练气期的弟子不过都是些蝼蚁。
他们任何一个人出去,灭杀所有新招收的弟子,也用不了一柱香的时间。
至于那个被打昏的倒霉蛋,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