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部和修长大腿毕现眼底。
我使坏地看着镜子抬起脚用脚趾去捅磨妈妈的肛门、阴唇缝隙,妈妈含着我的阴茎突然刺激让她不由喉咙里发出「啊」的一声,「坏蛋,手脚规矩点,妈妈可要生气了哦!」我说:「怪不得强子说,世界上最美的阴部就是充满感觉的阴部。
妈,你的下面感觉也太明显了吧!」「你再胡说,我打你啊!那个强子是谁,别老跟这些不正经的人呆在一块。
」「强子就是那次在果树林里的小强(蟑螂)啊!」妈妈听了扑哧一笑,而后脸红热起来。
那次在外婆屋后的果树林妈妈帮我口交时,我们手忙脚乱,我虽爽翻也四处张望是否有人过来。
我靠在一棵不大的树杆上一动树就摇晃,农村的地方,特别是树林里,蚊虫,毛毛虫之类不少,加上夏天,我尽顾上面树叶会不会掉什幺怪虫而忘记下面了。
妈妈跪直着帮我口交,裙子拖到地上,一堆枯叶里爬出的一只蟑螂顺着她洁白的衣裙内沿,钻进妈妈下部,爬到内裤,妈妈吓得跳起来,本来我就接近高潮,妈妈抓着我睾丸的手闪然松脱,我的阴茎弹滑出妈妈的口中,压力顿时释放,竟快感无法制止地射精了,于是妈妈的脸,胸和裙子都星星点点粘到精液,连先前准备搽拭精液的纸巾都没用上,本来是打算射在妈妈口中,她再吐到纸巾中的。
这个意外常成为我们秘密的笑话,每次说到它妈妈都脸红,我心理也有种无法形容的快乐,从此蟑螂成为我们有性暗示的代名词。
有次我恶作剧,在一家人还有客人围着吃饭的时候,妈妈正端菜出来,我扔一根鸡骨头给家里的那条叫‘花花’的白色大母狗说:「给你,把骨头抓稳点,别让蟑螂抢去了!」妈妈顿时耳根红热,跟客人说了两句就进厨房去了。
我借盛饭走入厨房,妈妈见我进来眼睛温怒地和我对视一下,我过去搂了一下她,她急忙挣脱并细声说:要死啊,现在什幺时候,还开这种玩笑!我说:「吃饭的时候啊!我的小蟑螂也会饿坏的。
」「好了,快去盛饭,别胡闹了!」我把碗拿给妈妈要她帮我盛,她系着围裙,一身白粉色短袖女装衬衣,配条刚及膝的花边薄裙,得体大方,身材凸凹得当,弯腰帮我盛饭的样子尽显贤妻良母和成熟少妇的风姿。
我上前环住妈妈的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我的这个突然举动,使她拿着的碗差点摔下去。
她正要对我的任性责怪,我把嘴贴到她的耳朵说:妈,你好美,我爱你,你是我的!她把一只手轻搭我手背说:「妈知道了,快放开,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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