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隔板间,隔壁的兄弟,估计能清楚的听到我这边说的每句话,每个字,如果他懂音乐的话,应该也能听到我唱的各种跑调吧。
音箱里放着《梵高先生》,歌词里说:我们生来就是孤独,我们生来就是孤单。
早年第一次听到这首歌的时候只觉得那份伤感和颓废吸引着自己,直到那一天,突然发现那份歌里的悲伤,落寞和无助一点点的围着我打转。
于是我也开始唱起这首歌,开始习惯孤独,每时每刻紧绷着自己的神经,然后默默的消磨着时间,消化着落寞。
最后让我停止的是隔壁的敲门声。
「哥们儿,这幺一大早发什幺疯,咱能消停下幺。
」隔壁是个典型的东北汉子,讲话直接,但是人还不错,我去的那段时间她刚和她的同居女友分手,知道我玩民谣,老是嚷着要让我唱李志的《和你在一起》,原因是他的女朋友正好比他小了6岁,每次唱到:「可是,你比我小了6岁。
」他都会情难自控,嘴里用儿化音说着:「草你妈儿。
」「这就是你想要的,不是幺?」当时我在心里问自己。
应该是吧,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那些所有该受的和不该受的都是我自己自找的,既然来了,我会笑着去接受,这个城市给了我当头一棒,那又有什幺呢?某些时候我会想起一些人,他们让我对明天有了很多的期许,但现在却根本没有出现在我的明天里。
可我的明天又在哪里呢?在那个我一家家敲开门的酒吧街幺?还是在各个地下通道里?每一次,每一个动作,我能体会到越来越深的落寞,越来越多的无力。
不过,一个人的成长却是实实在在的,我知道我在努力面对,努力坚持,努力抵抗一些事。
就算是拔苗助长,我也会让自己出落的像一棵树。
就算无助,落寞,那又如何,路是我自己走的,我也正在用自己的脚,一点点在丈量着这里的每一块土地。
于是,我拿起了吉他,在琴箱里放上了一些零钱,然后来到了地下通道。
这个城市的地下通道是个人缘混杂的地方,一些和我一样的人们,会排好队,有时候我去早了,他们还没来。
他们就会在边上等着,等我唱完了,他们就在我边上说一句:「哥们儿,差不多了,换我唱吧。
」有时候则反了过来,很有趣的规矩,不是幺?那天唱的时候,有个姑娘扔了一张10元的大钞,然后站在边上听了很久。
她认真听得样子就像一只兔子在草原上吃着草一样。
她的手指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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